2017年7月26日 星期三

Day 0-134 拆禮物!我討厭的所有人格特質的懶人包就在我身邊

我女友的爸爸。
我要開始來形容他了。
這就像在形容各個階段我所討厭的我自己,曾經,我在別人身上看到那些我討厭的特質,我會有高傲的想法說:我早就走過這階段了,你還卡在這裡?我比你成熟高等。

這是真的,我真的這樣想過,我完全不能否認,因為這些念頭都曾被我透過定義自我為較高等的而保存下來了。

好繼續,所以我在剛剛跟我的buddy描述我如何討厭他的時候,我突然看見了:這位先生的存在,等如顯現給我我最討厭的人格特質的全部!目前在我情緒上來說是全部了,因為他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我都好看不過去,我都快吐了,所以!這不就是!這是一個禮物!我在這段日子裡面對他有多久沒有笑了?從一開始?但是此刻,我看著他,要開始唸著:今天又要給我什麼禮物呢~嘿嘿。

女友的爸爸就稱他為A吧。
對於朋友,A先生大方的送出禮物,然後視其為鞏固朋友的手段,因此他的大方是演出來的,而且他的大方只對朋友,他的演技也不是很好,所以他的大方總感覺有一些愧疚和心虛,和一點不求回報的演繹。然後對正向往來的朋友說話客套、溫和有耐性、像是真的要透過禮尚往來才能維繫的關係了,對待打屁的損友才能稍微不虛假一點的說話。我在旁邊聽起來也比較舒坦。
對於家人,自大,想要掌控全局,或是以男主人為己任,但是因為縱容自己懶散和自以為聰明過人,所以對待家人常不顧家人感受說話,在這裡我情緒反應特別嚴重,因為我看見他是如何自欺欺人,在不愉快時透過謾罵家人逃避對自己的責任。面對家人因為自己而不愉快卻感到無力彌補,在我面前說自欺說這是老人相伴的方式,然而所謂另一半並不如此覺得,所以要如何繼續自欺呢?我看不慣他如此對自己寬容,然後無限藉由各種藉口放大他自己。

所以怠惰,所以不負責任,所以不願意面對自己,所以任由自己幻想自己過人之處,所以無法與人建立真正健康的關係,無法真誠地說出自己的觀點,所以他說出的話像是拼湊出來的胡言亂語,卻又安然處之等待別人包容理解。如此自戀而又自欺之人,我在心中哎呀一聲長嘆,拍著我的右腳膝蓋:好一個明確的懶人包啊!

而在這裡我也看到我的批鬥板上出現了好幾個類似的人的身影,那些同樣特質的人,那些自我感覺良好的人,那些人都是天枰座。我是有多討厭天枰座啊,呵呵,我自己就是天秤座。但是我唯獨在批鬥板上看不到我自己。這真是太可笑了。因為這是不可能的。

我對於朋友,會基於“確認我自己的定位是貢獻”而選擇大方,因為“我感覺我做不到其他的”,我做不到坦誠地與人相處,我做不到投入我的情感和情緒在他們之中,因為“我感覺我提不起勁”、我沒有太多的衝動和能量去支持我這麼做,所以我唯一能參與的就是透過大方的假象,去換得我在這種關係裡的安全感和存在感。而因此,我感覺我確實融入了,因為透過我的給予,大夥似乎和平相處,而且也共同度過了這一段時光——只要我佔有了更多這些人的時光,就代表我對他們來說是夠好的夠重要的,因此這就是我交朋友的手段和方式,我可以透過給予,去彌補我從其他人身上看到卻做不到的“心心相印”、“共榮共存”、“患難與共”等等。

而我對於家人,在這裡我發現我順著我坦白的渴望是如此快活和爽快的,在那樣的表達裡我感到對我自己的讚美和藉此批判是外人無法讓我如此自在,而使我產生如此被害的犧牲性心理,自憐自艾,而對於家人的寬容更自己定義成是自己無限的真誠與好才能受到如此的照顧和包容,因此在家庭裡,我的情緒在我的世界裡最為重要,我的觀點最為重要,我的意見最為重要,我的安危最為重要,我可以無所顧忌的發洩我的情緒,說著我平時壓抑著的不滿,因為在那個當下,他們是如此的裡所當然的存在,以致於像是背景、像是可以不顧後果隨意投射並反映的對象,所以我痛快的宣洩我最渴望激怒和傷害人的慾望,透過假想我真的傷害到一個人的自尊和他的價值、傷害了他的感受,藉此確認我的忿怒可以有力量去逞罰一個人,去摧毀一個人。在這裡,我只是看著我自己,看著我自己有多少力量。而對方對我而言,卻是無所謂的一個存在。

因此當我被憤怒和暴力宣洩對待時,我是無法忍受而且感到憤怒的,因為在這裡,我同樣認為對方“完全”不把我當一回事。我憤怒因為我不願意別人有那資格、權力、自信去擁有不把我當一回事的權力,我如此憤恨的原因,是因為我不願意做為對方力量之下臣服的角色,我實質上也是在這一刻不把對方當一回事的,我認為對方在這一刻不應該有“出格”的行為,即是他不應該這樣對我,他不應該認為我可以被他看低,因為我“認為他是處在低處的存在”,只能順從和聽從於我,不能命令我或指使我,或是不尊重我,因為我看得出來在他這麼做的時候,等如我這麼做的時候,心中都是如何放低對方的。

而當我在工作時,我特別關注A先生有沒有在偷懶的,因為他曾經在工作時宣稱我已很幸福,當時言下之意是他意指他比較辛苦,我無法體會而且我不如他。而我開始認為他會計較誰做多做少,同時在那個當下,我感覺有被暗示要更多地工作的感覺,因而接受並認為:我又沒有領錢,我只是打工換宿,而且這本來就是你的工作,所以你這樣講是想表達什麼?別想佔我便宜。而相信他“又是”一個認為對方理所當然“要為他工作”、“讓他更加輕鬆”而實質上自己就可以“坐享其成”的人,即在我內心常有念頭期待別人會幫我分擔一些不是讓人愉快的工作,或是減少我工作的時間,所以這個外在的行為很快觸發了我在裡面本來就存在並容許的特質經驗,因而我開始觀察A是不是有在人多的時候開始鬆懈、遊走,開始撐著腰看著工作中的我們,然後表演地好像在工頭在巡視一樣。然而他的舉動在我的心智裡只是一在大聲地回響著:偷懶!偷懶!阿你在幹嘛?

所以在這裡看見許多關於我如何對待/看待別人的真相,事實是我仍有這些行為,而且我仍然在使用它們,因此我介意並且不希望被如此對待,因為我仍是如此地相信著這些行為和動機是如此侵略性和惡意的,我仍相信這些是具有傷害力的,因此我抗拒被傷害,而因此我清楚明白對方是怎麼傷害我的,而我針對我所認知的這個動機對對方做出批判。

因此再次我是很清楚我在佔別人便宜、或是對人發脾氣時,我心中對方的地位將是如何的,我不把對方納入我的考量,因為“勞累的是他又不是我”,他可以幫我多做一些事,“我何不就讓他多做一些呢”或是“他應該做更多的,因為在這裡的主人是我”,“我現在很不爽,都是因為對方的錯”、“他沒有讓我開心,相反他惹我不開心,所以他是有罪的,我要用我的忿怒懲罰他”縱使換個立場想感受就大不相同,但是人們在想要偷懶的時候,還是認為佔別人便宜是可行的,或是認為發脾氣是展現自己的感受和自己的限度,儘管這根本是沒有道理也沒有好的後果的,但是是我自己選擇糊弄自己的,我選擇這樣搞對方的,後果自負不是嗎。

今天我看到A先生不經過自省而擅自說了一些推卸責任的話,不管是偷懶或是強調自己多辛苦、還是發脾氣,看見的是他未曾要為自己負擔起責任,而是找了各種藉口不去承擔,像是面子問題、和這會如何影響他的尊嚴等等。

在這裡我必須承認,在我仍擁有這些特質,而且也看見這些特質看得十分清楚明瞭的時候,我必須明白我要換位思考,從一年多前的我仍是如此不誠實和愚昧就可看見和了解,A先生或是大部分其他人的心理狀態,和他們的選擇外顯為他們的行為,因此不管我在心中批判他們的不誠實有多麽荒唐,但是這對他們來說卻是不曾覺察的部分,確實,我在一年多以前做的許多決定和所想的事情,和我自戀和自欺的程度,是如此的盲目和高,是如此不可思議的“愚昧”,如果要我靠自己當時的狀態去找到自己的表達方式,可能要花上更長時間崩潰跌倒的過程。

那段時間真的無助又自卑到一個讓我現在發笑的程度,我現在會認為那時的我是可憐又可愛的,因為我怎麼如此的卑微又如此自大呢?

所以因此A先生,如我爸一樣,都固執的選擇並生活他們所認定的他們自己幾十年了,這不是我能體會的,關於他們如何地接受和相信他們之所是,並這樣活過來四五十年,或許是持續的迷惘著而不願告訴旁人,或是被對於改變的恐懼所枷鎖著,這我不知,(我只知道我爸前陣子在看心理學書籍,這曾引起我的注意)但是我能做的是,在這一刻明白,我所要放下的這些我討厭的特質,與在A先生身上也看見的一樣的特質,那都是我們身上的枷鎖,讓我們受苦於各自己的覺知中,因此這並不是真正誰獲得了力量,不是A先生透過他的暗示和他的行為取得了尊嚴和使喚人的權力,也不是我透過給A先生臉色看我就比較與眾不同或是就能夠銼銼他的銳氣,這都是心智從面我渴望的,也是最沒有好結果的力量的競爭而已,我在這幾天也不是舒服的,因為我總計算著我與他之間的力量的角力,這耗去我許多的元氣。

我要做的是原諒我這些特質,並且從此改正、改變這些行為,我要重新定義什麼是做工,什麼是工作,並且在我產生事不關己的念頭時停止,寬恕,在這裡我可以做的事情很多,我可以呼吸,並且在呼吸中觀察這件事情我能否去做,我做的出發點是什麼,我的物質身體是否能夠支持我去做事情,如果可以,我的出發點又是為大家謀的共同最大的利益,那麼很明確我就可以去做!如果不行,我也很明白我該如何調整。
下一篇繼續,謝謝。

2017年7月22日 星期六

Day 0-133 害怕被誣衊/喜歡攻擊對方

面對我的女友,我不禁感嘆,他真的是我的一面鏡子,我們在磨合的過程中越來越透映著彼此對對方所做的一切,而這有時是讓人害怕的,面對她,我沒有被信任和理想包容著的安全感,而只有從中看到我如何在某刻不控制自己,任由自己活在“身不由己”的悲劇中,我如何從他的行為中看見我對他和對自己的厭惡,以及看透和懷疑我自己對這世界沒有欣賞和信任。

我從他的行為看見動機,而我直接的告訴他,而他否認、抗拒,最後在我面前負氣的承認、自暴自棄,或是變本加厲,或是基於此作出對我更極端的決定--更多激烈的言語,更多無所謂的縱容醜惡被我看穿,我感到我把我自己丟入恐懼和害怕的大海中,我懷疑我所看出去的世界,我懷疑我自己到底怎麼了,我懷疑我現在只看見人心的險惡,而不願意相信有無私的愛。

我厭惡我女友在我面前呈現他被這世界洗腦(或說透過臉書和他喜歡看的一些勵志正能量的狗屎)的所有資訊,他成功地相信和活出這世界要他所是的樣子,如我在上篇提及在工作上的態度,我看見他想要演得比別人持久,想要堅持到最後,想要演出傻人有傻福的幸福結局,以及討好所有他世界裡的朋友,無所謂的投出他自己的利益並幻想未來會有相對的犒賞,儘管我看見他討好的對象顯然都不是什麼“有投資報酬率”的人,和他面對我戳破他的謊言而裝出無所謂的樣子,企圖演示這一切都是我扭曲、我偏激,我對這世界有著嚴重的誤解,我應該要正向,我應該要看見別人的好,我不應該跟他說誰誰誰是怎樣的人,我不應該指責他如何做事,我不應該微詞他的做法。

而接著現在是,他也開始這麼對我,而我看見了我之前對他所做的:我透過看見他所做的,然後把我在這些行為上與我有關的情緒發洩在他身上,像是我雖不是他,但是我卻堅信他討好他的朋友一定是因為他在恐懼的什麼,或是為什麼他認為有這必要,而我會如此了解,那是因為在這裡的判斷,全都是出自於我對我自己的了解。

而我批判這些我所熟悉的行為和他背後的動機,儘管在這裡有些行為已經是過去的我,或是很久我已不這麼做,但是那也不過是欺騙而已,因為在我裡面我抗拒那部分過去的我,我並沒有釋放在那之中我的懊惱跟悔恨的能量,即是如果我再次“被暴露出來我的偽裝”而“讓我被看透的恐懼”再次出現,我就會再次步入一樣的模式的恐懼甚至行為。

這是不會自由的。

我發現我不如我以前所想的那樣美好,相反的我正在看見我裡面有我以前小時候在別人身上看見的特質:無禮、粗魯、不合群、不喜歡被指揮、覺得別人很囉嗦、很想教訓別人。
這一切特質我曾如此你不說我不說的欺瞞著自己,認為自己比很多人都好,認為自己是檯面上的那些正常人。

因此這也是我被女友說我常以教訓人的姿態指著別人吧。我長期相信我是某種定位的角色,因此我懂的比較多,我思考的比較多,我猜疑的比較多,我資訊轉化的比較多,我應該是夠好的所以我應得哪些朋友,我應得哪些對待,我應得哪些對象,我應得哪些命運,我應得哪些權力,在這之中我抗拒接受更差的命運,那會對我是巨大的傷害的,哈哈,很可笑吧。我的生活正在遭遇瘋狂,所有我在別人身上看到的都不再是我以前認為高不可探或是人性本善的那樣,當然有些特質需要我與對方校準我才能夠判斷或是“認定”,或是透過時間去釐清哪些是我看到的哪些是我自己偏執的幻想的。

回到我與我的女友,當我洩漏我的情緒並發洩在他的身上,他也開始在他裡面轉化成一種經驗,這被人不給面子的“污衊”和暴露的滋味,而他反擊並回饋到我身上,我在遭到反擊的那一瞬間感到解脫的喜悅,因為我從別人聽到最與我的覺察共鳴的詞句,即他真的說出了我到底怎麼了,而這種感覺像是獲得了寬慰,但是恐懼隨之上身,我的心智開始出現大喊:污衊污衊!你應該出來制裁這項污衊!你應該為你的未來捍衛!你被污衊的下場是什麼!你會被人看不起!你會被人放棄!你會被人拋棄!別人都不要用你了!

所以我基於這一刻對生存的恐懼,我就會運用各種方式攻擊對方,比如大聲的說出這是污衊,並指責對方污蔑我,把污衊這個行為定義成邪惡和別有用心的,並賦予惡意的能量在上面,攻擊這麼說我的對方。

當然我在這裡說的不是任何“污衊”都是這樣,我第一次遭遇“污衊”時,對方是基於他自己的經驗而認定我是怎樣怎樣的食言,然而在當時對我而言,這完全在我的認知以外,他所指控的食言,在我的記憶和所見之外,我的動機更沒有蓄意地逃避和食言,我只是很快地在當我發現我無法幫忙的時候跟他拒絕,而就被他“污衊”為食言,但是我當時是很生氣地回擊的,我的動機是:我要快點除去你指控我的合理性,不然我會如何被別人看待,你真是可惡,因為你毀了我的一個下午,我要好好的讓你閉嘴。

所以回擊被污衊的出發點才是我的重點,我太恐懼我的形象對我存亡的影響力,我太害怕我無法存活,我太害怕我不被人重視...因為我認為我沒有這些重視,我就無法、也不必活了。

而因此我的女友對我回擊時,這一切瞬間不痛快,而且是奇癢難耐,恐懼支配我去很快聯想到:女友的爸爸聽到女友說我偷懶,他會怎麼想我,他會不會開始想我在這裡幹嘛,我是不是該回自己家了,我是不是不應該在這裡花他們的錢,他爸爸是不是會開始想著這件事,考慮這件事,開始衡量我在這裡的去留、存在的價值,我在他爸爸的眼中,是否也是很容易讓他做出這種考量,他爸爸應該還沒有那麼喜歡我到對我如此大方的程度,我是不是要開始改變我的態度,積極地讓對方喜歡我?

而且我開始在我心中再次咒罵著我女友真是個豬隊友,而且我開始攻擊和貶損他這人在處理關係上的能力,我開始諷刺他和指責他每次只會把我跟他認識的人的關係推向糟糕,並且藉此強調這全是他神來一筆的錯誤,如果他今天不在這裡,那麼事情就不會這麼糟,因此都是他太糟糕,他太廢,他應該好好檢討,甚至可以諷刺他自我感覺良好導致他如此失敗等等的中傷,而我從未去看見和考量我這麼做實際上帶來的效果只有更多的反擊,以及我在這之中所給他冠以罪名的內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裡我延伸的自以為是導致如此的失敗,其實就是我自己,我不願意考慮我是如何的在活我自己,我不願意考慮到目前為止我是如何說話和行為的,我不願意去認識我現在是怎樣的為人,我不願意在我做出決定的那一刻看看我是誰,我把我的問題投射到對方身上,並且透過反擊想要擊潰對方,讓他在這一刻破碎認輸,我如此狂暴地摧毀的,就是我放在對方手裡的鏡子,就是在摧毀鏡子中的我的映像,我在充滿情緒和痛快地摧毀我自己,而在對方不支倒地時,我在找其他人投射這部分的恨,或是對方重新站起時,我是為我自己對我的挑釁而再次再戰。

因此在這裡我告訴自己吧:停止了!你已經寫下你在做什麼,你已經感到釋放和震撼,劭萱,你並不是這恐懼,你並不是這權力,你要停止這一切對別人的惡意,因為你繼續的給自己藉口不去面對你自己。

謝謝。

Day 0-132 工作上我不願意檢查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當我完成翻譯文檔時,接受了“交了交了,我完成了”的念頭,而在這之後我又產生“但是前面有一度分心,要檢查一遍文章”的念頭出現與之對立,但是我看見我偷懶求快,不想處理可能存在的問題,我像是問我自己“你有這麼急嗎?一定要現在交出去不可嗎”而另一個聲音出現:不管我就是要交,我結束了我結束了,我一天之內就做完了,我好厲害我好厲害“而我同時也看見:我在過去許多事情上都會屈服於這種急切想要擺脫工作的傾向。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想像如果tanya看出我字裡行間的“不夠嚴謹”和“散漫”,他會如何看待我在這工作上的評價,而感到害怕。而沒有了解到,我渴望我能夠偷懶,逃避在這工作上的責任,而想要透過別人的認可、誇獎去終結我這份責任。在我心中定義快速而有效率是好的,而我在我裡面幻想我的結果是好的,然而在打字的過程當下,我是十分明白在哪我是有囫圇吞棗的迫切而不願意仔細校準我是否有逐句翻譯,而且我明白我應該,但甚至我造就了連我有沒有漏翻都不知道。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害怕被人點出、看見、認為、發現我其實工作過程並不嚴謹,其實我會偷懶、其實我在這裡有應付了事、有草率,我幻想我的結果可以矇混過關,我幻想我可以滿足所有審核我的人:我幻想我的能力無論在我如何的投入都會是成功而且無問題的,換句話說,我幻想我可以不讓別人知道我那些小心思,我接受這心智並成為這心智,並容許心智作為我的保護,期望別人不會看穿我的懶散。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對於檢查感到不耐煩,怠惰,對此感到耗時、麻煩和無趣,並幻想在這過程中我將是如何體驗著煎熬和無趣,那煩躁的能量在我體內萌生,接著心智裡那個聲音解脫了我,他告訴我:沒關係,你的文章沒有問題,一定會通過,一定不會有重大問題。然後我就迅速投入並成為這個念頭,同時也活在愧疚和不安之中,因為我仍是存在著對自己狀態的未掌握性感到不安和焦慮,然而恐懼在這裡產生,我恐懼我會被發現,而我在這容許中將會無可辯駁,那我就會處在最糟的情況,就是不僅我的文章真有問題,而且也被人發現我囫圇吞棗,虛應了事,以及在這過程中我如何容許和成為這懶惰。我害怕被當成是懶惰的人,因為我已經很長時間刻意的壓抑自己或是欺騙自己不會讓人發現自己的懶惰,因為--我看見別人是如何評價和對待懶惰的人,懶惰的人在這金錢系統和他一生中將會是什麼結局,我看見我也是如何的厭惡和批判懶惰的人,以及我如何決定要如何對待我認為懶惰的人--粗魯,無禮的對待,因此我看得很清楚的,在這裡我恐懼被別人這麼對待,因為如果我被這麼對待,那麼等如我不被人尊重、重視了。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害怕不被人尊重,因為我相信如果不被人尊重,我就會失去別人的信任,以及失去我的機會,我相信這正能量以及道德的標準是如此強硬而且強大到足以摧毀成為懶散的我,及我的世界裡所有人都在兢兢業業扮演著道德的標準,以期能夠符合這世界的規則和標準。我在這裡指的道德標準是你必須在工作上扮演認真、盡責、把公司當成與自己一體,把公司的存亡當成自己的存亡--至少表面上演得像一點,因為你已經接受和相信這麼做你會得到推崇和讚賞,你會被看見然後你會變得出眾因為你比旁人都更加守住了工作上的至高情操--你完美地成為這世界的棋子,然後你就會出類拔萃、出人頭地等等的我的假想。所以這是另一種壓抑了自己在懶散這方面的能量,因為我不再是能夠與文字建立重新定義的關係,所以我在此要求我自己去做到的,都是強迫我去扮演,強迫我去基於恐懼和冀求獎賞的慾望而前進,這一切我只為了在那前方我所想像會有的順遂和金錢和更多的能量和權力,而因此這是我自己所容許和接受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檢查將會使我體驗煎熬和無趣,而沒有看見在這裡我抗拒改正我的“錯誤”,或說我曾陷入心智放縱自己不明所以的那部分,我抗拒去觸碰和改正那一部分,因為那對我心智而言是如此艱難和難受,心智告訴我有更多可以分心的選項在我面前等著我去做。

我明白在這裡,在那一刻我都是有站立起來說不的能力,而在許多時刻我成為心智而接受了能量的引導,我在那一刻放棄了為自己做決定的權利,在這裡我壓抑並且不願意面對、甚至貶抑成為懶散的我自己,那一部分成為懶散的我,我害怕為那時成為懶散的我所做的事負起責任,因為我害怕被別人認為我是懶散的,這裡我有藉口認為我並不是所有時候都是懶散的,即在這裡我很清楚看見在每一次面對心智導引我去變得懶散之前,我與心智是分離的,他提供方案建議我,而我接受,我們就是如此的關係,因此在這裡我是看見的,即我不是懶散的人,但是在這裡我欺騙我自己不去接受和承認和害怕我會被人看作是懶散的,是因為我不接受那一部分懶散的我是我,我相信當別人說我是懶散的,那他一定會以偏概全,他一定會認為我遇到什麼事都會是懶散的。而這讓我害怕,因為我又回到前面所說的恐懼:我恐懼我不被人尊重、我不被人採用和信用,而我不接受被全然的當成是懶散的,是在這裡我相信我可以控制我自己,或是我相信我“可以控制我自己只要我想”,因此在這裡可以看見這是狗屎,這是我成為這信念和成為這拖延,讓我可以欺騙我自己一個人,然後繼續覺知我的懶散和欺騙,處在這衝突之中,而感到焦慮和抑鬱。

所以這裡很有趣的,我不接受我自己,包括在那一刻成為懶散的我,我抗拒承認我在每一刻都渴望著懶散,因為我對這拖延感到舒服和上癮,而從我批判別人懶散時所升起的不滿和厭惡,即是我是如此看待懶散的,從我自己選擇成為懶散的動機去看的,因此我批判我的動機,我不欣賞我的動機,而在那一刻那個動機已然成為我,因此我不欣賞我自己。

我明白我懶散的動機是我不願意在那一刻經驗我自己,我不願意活在那一刻,因為我已經定義在那一刻我將是難熬的,然而事實上,我沒有去做研究我的身體狀態去看一看我物質上能不能做。心智帶領我到想要在這一刻瞌睡,在這一刻漫無目的的滑著youtube,然後體驗這“無法控制”的“虛度光陰”的行為,我跟從心智“繼續滑,繼續看,繼續找影片來看”然後跟“你該停了,你還在看,要看到什麼時候”的念頭拉扯,在這一刻反而對我的身體而言是痛苦的,因為我的頭開始疼動,我的胸腔感到疲勞,我不在我的呼吸裡,我像是只活在心智中的一團肉,活在好奇的慾望,和八卦的慾望,窺視的慾望等等。而在那裡心智消耗我的身體,這遠比我一開始因為不想面對而讓我有想睡的錯覺還要可怕,因為在進入這上癮的舉動中時,也就是我開始瘋狂看著影片時,我對我所處的環境和我的肌肉僵硬和我的脖子痠的這一刻是完全沒有感覺的。

我承諾我自己當我面對工作想要虛應了事的時候,我念出那導引我進入懶惰的話,比如我唸出:你就直接寄啊,沒關係的啊,然後在那一刻停止,回到物質,練習捕捉我的心智聲音,然後在物質說出的那一刻,我呼吸回到物質的此刻,並且查看我裡面和我的身體是什麼狀態,能量如何在我體內移動。

我承諾當我做出不檢查的決定的那一刻,我大口呼吸然後大喊:停!然後給予自己充份呼吸回到物質,然後在這裡誠實的以我自己在書寫過程中的覺察做決定:關於我是否需要再檢查一些我不確定的地方,或是我並未確實投入的地方。因為我確實知道我在哪裡沒有很專心。

謝謝。

Day 0-131 批評別人做作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看到朋友對於我的留言沒有回應,而認為她們是沒有用處的朋友,藉以在我心中報復性的貶低她們,並期待她們會知道她們這麽做會得到我怎樣的批評。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某一個朋友是刻意的不回應我的留言,而認為我比她還不計較,進而批評她小鼻子小眼睛,不能成大事,並且聯想到我過去對他行為的評判/定義,進行訕笑/輕視,而沒有在那一刻覺察並停止,我正在體驗著極性裡優越的感受能量。

我明白我在評判/定義身邊的人,並且沒有釋放這些我針對在這些人身上所看到的點的能量。今天我挑戰我自己克服我對她們的抗拒,問她們要不要買我們家的芒果,然而我並未進一步寬恕我一直以來對她們的成見,不過在這些暗聊出現後,這些暗聊再次呈現給我看我參與了那些能量,因此也是一個禮物。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這些人都是短視而自戀的,而沒有從我對她們的評判裡停下來檢視我為何這麼定義她們。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她們都是短視而自戀的,因為她們做著她們認為最有利與自己的利益的事,而排擠不這麼參與的我。在這裡我把我感覺到被排擠的不舒服情緒歸咎於她們錯誤的選擇,是她們價值觀被洗腦了才這麼做,但是也覺得她們活該因為她們一定其實也不快樂,而感到沾沾自喜。而我認為她們自戀的點在於我看見她們如此的在她們的選擇裡扮演自己的人格/交際的角色,看著她們怡然自得,眉飛色舞,我便認定和相信她們已經自我欺騙到一個程度,自我忽視到沒有"尊嚴"的程度,而沒有了解到在這裡我已經參與在能量中,透過我的批判宣洩我不接受我自己,不支持我自己而在看見自己不被他們接納時感到"被剝奪的"的負面情緒。

我明白在這裡我透過知識來遮掩/逃避我自己的卡困點,我實際還未放下我對她們的行為的不滿,而事實上那將是我不滿意我自己的地方。今天我實際上感受到的"沒面子","不安","焦慮"和難過的感覺並沒有非常活躍/明顯,然而更多投入在對她們冷嘲熱諷,在這裡我可以看見我如何進一步的透過知識防衛我自己--我更進一步的自欺欺人了。我其實仍然介意我沒有看見她們在接納我,而我希望她們能夠用我喜歡的方式真實的對待我,不過在這裡其實可以看見,我在那一刻並沒有信任/自在我自己,也因為我這個需要別人認同我而讓我感覺好點的傾向並不是真的,實際上我在面對她們時,就算是用賴也一樣,我並沒有在那一刻呼吸作為與我在一起的我自己,因此我在別人眼中看到不被認同,不被接納的感覺,都是我自己在反顯給我自己的提示。

我明白我批評她們做作,無法真情相挺發揮朋友的作用,在這裡有幾個點:第一個點是我認為她們做作,這並不是事實,而是我自己定義的,然而我是相信並且期待她們就是如此,而且不會發揮朋友該有的作用,舉例來說:她們還沒回應我,或是我看不見她們在手機那頭如何處理甚至思想我的留言,而我已經先定義她們不會跟我買,她們會當作沒看到,而這顯然地就是我所期待/想望的不是嗎?而接著這樣的暗聊帶著我的情緒,使我在情緒下會很自然地或很輕易的放棄/接受,甚至是主動的接受/主導說:沒關係,算了等等的決定。然而這一切我從未真的去走出去問,或是再去接觸她們--再去了解她們的決定和她們的出發點,因此在這裡我做的所有決定,都只是在我腦中完成的。在這樣的習慣裡,我無法真正解決待解的事情,也壓抑/累積了我的情緒和我的成見。

第二個點是我已經定義了朋友存在的意義,即是我投遞我的責任在朋友身上,期待她們會讓我得到利益,或是她們應該讓我輕鬆點,因此我就不必那麼地負責任,或是我可以輕鬆點/偷懶,而沒有平等如一的看我如何創造這個意念下的後果,即是我也是不願意去看我自己利益以外的事情的,因此只要我的方便無法透過朋友實現,我便會感到困擾和不滿,然而這本來就不是真的。

因此在這裡我承諾我自己當我投遞我的期待/成見到別人身上時,我呼吸並停止,回到我自己,並寫下或唸出我這些評判暗聊,檢視我在批評什麼,在那裡顯示我在批評我自己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