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9月30日 星期五

Day 0-61 臺北街頭的我與乞丐

我看見乞丐,內心產生各種揣想,用我在Desteni知道的資料想像這些乞丐的背景和身世。

走在繁華的台北車站街頭,人行道上熙攘的男女眼中有著自己的世界,彷彿能穿透時空,快速投射到過去與未來。路旁的乞丐。在人群中,他們彷彿不被看到,彷彿不同時空。兩邊知道彼此的存在,卻如同在不同朝代而沒有交集。

我與其中一個人說歹勢借過。我突然感到榮幸,榮幸我與一個乞丐說話。我是以什麼心態去感覺這是奇妙的感受。

我把乞丐想成各種原因。因為他們懶惰,因為他們失敗,因為他們是孤兒,因為他們放棄,因為他們不屑,因為他們迷失。可是我還是覺得我經過他們時有愧疚的感覺。

這是讓人沮喪的。

我承認我是受到Desteni的資料後才開始積極了解世界,對於我身為人仕的責任欣然接受,為了停止我的懶散而覺察並努力著,為了未來所有人安居樂業而開始這個實際的改變。可是我看到這世界默許有人無家可歸,是我曾從未看見,而如今我看見許多人也跟我以前一樣看不見。有的認為這是乞丐咎由自取,有的人認為不關他們的事。有的人只想保持距離。

乞丐傷不了人,真正要騷擾也不會多困擾,這是所有人在累世所造成的世界,本來就要面對的後果。這麼一點觸碰僅是諷刺,怎麼會多討厭。

乞丐承擔累世或是其他人累世所造成的苦果,這不是活該,這是這個系統的缺陷,是我們屈從這個缺陷的系統,容許身邊的人困苦無家可歸,沒有基本的生存保障。這是讓人心痛的。

而乞丐或許也不羨慕路上來往的人們,有誰問過乞丐的人生?有誰問過乞丐身為一個人的人生哲學?

乞丐是怎麼看待這個世界的呢?他是不是曾懷疑過這個世界呢?

我在高級西餐廳裡吃到肚子要撐破了,還是不想剩什麼。因為我知道我不敢送剩的給乞丐,估計乞丐也不一定要接受剩的,而且再剩,我的罪惡感和痛苦就會淹沒我。

我也是窮人,有錢的是我父母。他們也節儉,可是吃西餐這行為還是奢侈了點。我和弟弟沒有阻止,而是容許。

我內心批判自己,充滿罪惡。

看到菜單有小犢牛排,看了一眼說明,他選擇剛出生的小牛,肉質最鮮美。我一想像小牛剛出生的樣子,我就不忍再看下去。我震驚了,我來這麼一家餐廳消費。我看著一個老人,這家很多老人,我想像他們吃小犢牛的樣子,我覺得這世界在我眼裡是混亂了,我的偏見告訴我老人應該要有慈愛之心,應是對幼小憐憫,或是口味清淡,不過事實顯然不是如此,只是我的見解而已。雖然大自然也有這樣,但是我覺得“心態”與“選擇”卻是人們與動物不同的地方。


餵乞丐吃飯人人都有能力,也都有責任。責任不僅止於付出“愛心”做個好人送便當,在於改變這個世界的貧富不均,完善人類最本質有的全體大同的表現。

人們要怎麼才能停止自私自利呢?

要怎樣才能讓更多人摒棄自私自利而接受這個概念呢?這麼做,短期對僅侷限個人的利益是沒有的,可以很肯定地說,這完全是對全體最大利益的行動,沒有誰會是最爽的,甚至是難接受的,唯一的“利益”就是,自己變得不同了,看到世界不只是世界。這樣可以接受嗎?

沒有成功,沒有正能量,沒有負面,沒有挫敗,自己完全可以掌握自己,遠離情緒,遠離機械性的苦困,觀察到自己的輪廓,見證自己的變化。

大概目前我就這樣子吧。而這些是我正在體驗,也正在掙扎的部分。我確實在調控我自己。我比我任何一個時期還要有耐性。

關於我與乞丐,誰比較自由呢?
在天橋上磕頭的乞丐,他在對著什麼磕頭呢。他怎麼度過他的人生呢?
我為什麼要難過呢?我在可憐他們嗎。

是我的心智罷了。
我不用同情他們,我只要為這個系統帶來改變的種子,持續地推動這個理念。歐洲已經有國家在做了,美國也開始有呼聲,這些萌芽的聲音不意外,而亞洲什麼時候才會出現呢?

加油,祝好

2016年9月29日 星期四

Day 0-60 我溫和,可是不隨和

面對廢話,我產生暗聊。儘管隨即知道我參與了心智。我不會選擇回應,可是我內心還是會有揣想。

面對一個男生的調侃,我先是微微一笑,並不看他,然後內心卻產生暗聊,揣想對方到底把我當什麼,像對一個小女孩,或者像是對一個無關緊要的傢伙講奇怪而且沒意義的話也沒關係的樣子,我頓時有被輕視的不悅感。並且內心有咒罵這個男生的慾望。

我的室友倒垃圾時順便幫我倒一小袋垃圾,我挺受寵若驚的,不過他看他的垃圾袋的位置下面有污漬,就說請我幫忙擦地,雖然隨即補上或是他擦地,可是我卻站在原地暗聊一陣。我在各種正向負向的思維裡碰撞,最後我在帶有情緒能量的狀況下,不接受他的話,並且決定讓他自己處理自己的責任。

我發現,我的內心並不如我的行為穩定,在產生波動的當下,要抓回自己的理智不能全面,僅能是片段的。我想,是不是要累積這樣的狀況到一個臨界點,我才能藉由危機感而擁有察覺性?

不,這樣是活在恐懼的前提之下,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居安思危,更要及時根治問題。

即在當下每一刻,都是要有覺察性的,同時也要不斷增強面對自己的力量。
我溫和的回應除了我女友外的幾乎所有人,可是我有時是惡意的,意思是不耐心、敷衍的、偽裝的、逃避的,這反映在我的不隨和。我不隨人的願望或是行為而做出“需要”相應的回應、符合禮教期待的行為,我經由情緒在我體內奔跑衝突,然後用我溫和的外表表達我的回應。

在這過程中,我心智上給我的定義不是懦弱,而是利用,利用信賴,讓人願意聆聽接受我的決定,我溫和的誠實以告,利用溫和,讓人無法對我生氣,我利用溫和,可以控制團隊裡一小部份人的秩序,讓我可以調整到我自己想要的樣子。

雖不是我想掌握就可以掌握,可是我樂在享受我所營造的溫和鏡像裡。

而越當我“意”識到我在操作的事實,我走向更加的蓄意,因為我認定或相信我有能力以我目前的生活哲學量產這溫和的控制,以達到我要的東西。

我有目的性出現,恐懼也隨之出現,當我變的蓄意,就會害怕破局。因此我需要在蓄意完全顯化之前停止這些“意”識,回到物質世界的體驗。

目前我還是害怕朋友離我而去,尤其現在與身邊的人相處越來越融洽,一想到未來未知的衝突胸腔就一股悶熱,不甚舒服。可見我是不願意的。

我還是一個情緒化的人,這從我與女友的相處即可以看見。我與其他人相處越融洽,我與女友爭執的失控就越嚴峻,常常不能停止激烈的情緒,而造成極端的後果。我在爭執的當下即察覺自己“特別的”不“想”停止,有一股力量在爆發,我是一個容器,乘載並容許這股能量的顯現。於是我看到女友極端的變化,我們之間互動的變化,明明心智在疼痛,可是嘴上卻還在邀約更多的忿怒能量,讓兩種惡魔在體內消耗我的身體,讓我的情緒完全不能被控制。

或許是我這陣子在溫和底下的暗聊和情緒都沒有釋放,能量積在體內,容易透過侵犯而爆發。我在情緒爆發的時候,產生怨懟與批判,疑惑自己為何無法把溫和應用在女友身上,為何我的脾氣如此浮躁,遇到女友這種親密的相處模式的關係人就會輕易爆發。

我承諾我自己此刻起覺察我的溫和如何隱藏暗聊與情緒,將在下一篇繼續,謝謝

2016年9月27日 星期二

Day 0-59 我的憤怒惡魔

現在,我有哭泣的慾望。我哭泣的動機是因為我以自私自利的角度明白我在搞砸我自己。

剛才,我與我女友起了肢體衝突。我試圖要利用言語和暴力讓他情緒失控,讓他體內的情緒也被我激起。我要終結他佯裝冷靜的表現。

我知道我已經不為最起源的事件解決問題,而是把最初的事件當成爭吵的藉口,要激起更多對方的言語讓我爆發更多憤怒,我變得以暴制暴,有仇必報,而且變本加厲,更企圖要成為最後在暴力上的“贏家”。

現在我坐在電腦面前打字,眼淚和鼻涕在我臉上伺機而出。

我在此刻的淚水讓我像是得到一個弱點。我不想被認為是因為覺得後悔而哭泣,因為這樣表示我對對方感到抱歉,而對方就可以凌駕在我身上決定如何宰割我的尊嚴。

因為是我我就會這麼做。我會乘勝追擊,把對方欺凌至崩潰邊緣。這讓我感到獲得權力。

勝利的驕傲與把自己搞得一團糟的自覺在我體內衝突,我的確是會後悔。我後悔我把事情搞成這樣。

我後悔這種玉石俱焚的後果。

我在激怒對方的同時,當下我也故意拉大我的音量。因為我的女友要我小聲一點。
我利用女友曾說他會容忍我,而挑戰他,挑釁他,要他露出馬腳,明白他的愛都是虛幻的,要他被我羞辱,要他明白我根本不相信這種狗屎。

我譏笑他,說這些容忍都是他自以為是,以愛之名的自我利益。

現在我後悔了。
我的眼淚,是因為我的心智在告訴我我造成什麼後果,告訴我室友聽到會怎麼想我。我所一直在要求自己的溫和都是狗屎,都變成垃圾。

我感覺我事後的要求自己穩定呼吸,是可笑的,是虛偽的,是亡羊補牢的。

剛剛女友找我,說他肚子很痛。他剛剛把我推倒,我一時爆怒踢向他的肚子。

我正在打這篇文章,一時間我愣住了。

我表現得很冷漠。我告訴他真有怎樣就去醫院。

我當下內心是認為不安的,可是我容許我是懦夫,拒絕而且用冷漠繼續逞罰他。
我拉不下臉來。我要他給我空間靜靜,讓我先做自我寬恕。

我自己卻覺得很心酸很可笑。
我認為我要做自我寬恕才有“心情”去跟他和好。
我認為我不信任他情緒一退就要求和是安然無事的,而是一種壓抑,會變成記仇--是我基於過去的經驗而累積的對他的成見。

我因而不容許我順著他的要求在剛才與他擁抱和好。我以對方的問題作為理由來掩藏我的責任,刁難別人讓人忙碌於受傷,而我可以不用追究我自己的問題。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是邪惡的,而對我自己感到痛恨。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對我造成的後果感到後悔,是因為我丟臉了。我前功盡棄,我失態了,我縱容我自己造成一個傷害。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傷害別人是讓我感到得意的,我逞罰對方是讓人對我怨恨的,我渴望被人怨恨,指著我說我很過分,這樣我便是勝利的。然後在我體內隨而生起不安感,害怕對方放棄我離我而去,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在一陣暴怒之後,親眼看見自己造成的破壞,才覺知我如何縱容自己,而感到對自己的批判,與對自己的絕望。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女友向我示好,我要更刻薄以讓對方深刻知道我不是好惹的,而由我自己強調我的勝利。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縱容我在覺察的當下說出不是代表我的言語,在我說出後,我也不認得我在說什麼,我只是說了,然後下一刻我投入心智之中,不再讓覺察來影響我的戰鬥,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渴望暴力讓我得到權力,讓我痛快的激怒對方,而得到最嚴重的回應。同時我也害怕對方真的會有最糟的回應,但我就是興奮的挑釁著,等待與害怕著,像是在賭博一般的刺激與磨人的情緒。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相信我要先做自我寬恕才能回應對方的擁抱,不想是這個自以為是讓我拖延自己的責任,並且藉此打擊與拒絕對方。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寫這篇文章是帶種的,是特別的。同時我又覺得這個念頭讓人噁心而且反感。我因而評斷我自己無可救藥,認為我就是這樣的人。我把我自己等如我的心智暗聊,這樣我就可以對自己更加絕望,讓我更加批判自己,否定自己,未來更有理由菲薄自己。




我明白我造成的後果不是哭泣與後悔可以帶過的,我的哭泣與後悔是情緒的表現,不能代表我為後果負起責任。所以對於我的哭泣和後悔,我不要多做解釋與認同,更不要成為。

我明白我的心軟與自責是情緒的一部份,是我在爭吵的後果中必然會有的反應,同時我又會有彆扭的情緒,讓我陷在其中掙扎。我的道歉與補償是我應該做的事情,也是我正在拖延的事情。

我明白我拖延我的道歉,是因為我體內有許多自私自利而延伸的利己條件與對對方的不信任。在這樣的背聊下我不“放心”和好,基於對我自己的考量,我想要把對我無好處的地方做根除。我成為心智,自私自利因而陷入情緒之中,算計與他人利益的分離而促使我去傷害對方以得到我的利益-即力量。

我明白我一旦等如心智,我就會濫虐系統裡所有人,包括我個體本身。我會成為心智而為了能量而行為,為了能量而傷害別人,與別人為敵。沒有與人感同身受的能力,沒有與人產生連結的能力,我活在我的大腦裡。

我承諾我自己,強迫我醒來,嚴厲的喝止我的忿怒惡魔。強迫我停止,而不是繼續嚴厲喝止別人。我要先面對我自己的自我批判,讓我面對我自己對我自己憤怒,然後觀看我是如何快速的寬容與為自己開脫。或是我是如何否定自己,我否定自己的目的又是為何。

我承諾我自己,強迫我醒來,看清眼前的挑釁是如何影響我內心的變化。我體內上升的傷害慾望是正在丟往何處。我強迫我自己觀察,動也不動的觀察,面對謾罵與譏諷也不要作為。我有能量就包在我體內,強迫我面對它。

我要試試看強迫我自己面對。我一直都在縱容我的情緒往外丟,從不回頭,我累積越來越多對對方的有恃無恐。我仗著對方的容忍而忽視我的責任。

我也忽視我的自責與後悔。我也慾望要藉由和好讓我好過。我也期待和好能夠解脫我。我一直容許我自己逃避。這就是我找各種藉口縱容我的結果,讓我不斷的後悔。

最後附上關於憤怒惡魔的訪談,謝謝閱讀的各位

2016年9月24日 星期六

Day 0-58 普世價值-雜談

昨天我一個人走在早晨的一中街,背著我的上課包包。

早上沒什麼人,店也都沒開。走在晚上就會很熱鬧的街道上,看著寥寥幾個經過我的年輕人。早晨的一中街沒有什麼威脅性。少了爭奇鬥豔的人,少了成群的時尚,我走得很放鬆。

我的頭四處張望,各種畫面,各種臉孔,地上的草,安靜的“感覺”,感受我怡然的心情,感受我在不同街道微小的內心暗聊。

走到中友百貨,我猶豫了一會走進去。我每次在這裡面就緊張。無法放鬆。嘴唇都是緊抿的,我的視線也不會逗留在任何人的眼睛上。在這裡,我感覺氣息不同,所有人的眼神和說話都讓我感覺被威脅。

對我這種沒錢的學生,我就怕被說或被冰,可是我當下也“覺得”,我又被束縛住,我又再害怕別人的看法,別人的說話。這些人,我到底是視做什麼?

評判我的人嗎?
決定我是否體面的人嗎?
改變我自我定義的人嗎?
讓我懷疑和參考普世價值的人嗎?

我在害怕什麼?古人有云:人言可畏。我畏懼被評價,我認為被評價是被針對的。因為我覺得我被針對,所以我覺得我是不夠達到標準的,我是不夠好的。我是還不夠得體的。雖然同時,我也猶豫:為什麼我在一個環境,就要變成那樣的人?

我的動機是什麼?我的動機是為了不會格格不入,不格格不入,就不會引起注意,不引起注意就不會引來針對,不引來針對就不會有評論。

我害怕聽到別人評價我。

尤其是在這種商業場合。我不懂,我沒錢,所以我認為我不足。我不熟悉這個商業場所的禮儀和運作。可是我不願意扮演一個融入在其中的人,我知道我沒錢帶給我心虛感,因為我只是走走,真的被人攔下來,我也沒辦法給他業績。這時我會覺得不妙,我會被別人評價,或是別人會因為我“沒用”,而心裡產生批判。

我只是走走而已,可是我卻產生這麼多想法。

看著在百貨公司裡充滿好奇心的嬰兒,我一時有許多感慨。如果所有人都能獲得如同對嬰兒的寬容,有多好。(雖然這世界對嬰兒也不是說非常寬待)

最近看許多<消失的國界>的節目,介紹許多國際上的各種層面的發展現況,這是一個頗優質也頗用心的節目,主題環環相扣,參考的維度也是跨越國界,而有所相互交映,算是挺全面的主題探討型節目。

節目講解各個國度比較新穎的問題或是發想,甚至是產業革命,有些讓我詫異。

我們都需要國際觀,雖無法像一些很有洞見的生意人,提早個幾年就嗅到某地的發展潛力,可是透過長期的閱讀國際訊息,一定能夠培養這種習慣和瞭解更多關於世界的各個層面。

這是非常重要的,世界的未來,掌握在真正了解世界如何運作的菁英手上。我意思不是要加入掌握世界的角逐舞台,我要表達的是,要了解世界有多少人正在加入被迫害的情況裡,我們才知道改變的迫切性,也要了解國際發展的動向,才知道要從何開始停止或改變。


少部分的人清楚世界怎麼被操控的,而且不願意加入成為既得利益者,那這些人要如何改變這個失衡的世界呢?

在現今有那麼多還不明白,還活在各種採信陰謀論而止步不前的“聰明人”,或是受人擺弄的“一般人”,在用共同選票以自己的主觀判斷來決定世界的未來,成為受害者。這個現象怎麼停止?

台灣有許多年輕人每天去領免費飯菜,有人立志當乞丐。生活苦,當乞丐或許讓他們在系統之外是開心的。為什麼這個社會會有人“選擇“”被“遺棄,選擇被輕鬆的排除在外。

這些人基於什麼原因,是否顯示這個社會的問題?

這個社會還處在:這些人放棄自己,是不可取,也是讓人可憐的。這個社會,只有投入競爭,積極正向,賺錢多多,光宗耀祖,才是正道。其餘的都不好。低下的人,是因為懶惰,是因為放棄自己,是因為不愛自己,是因為腦袋壞掉,所以被批判,被輕視,被可憐,被輔導。

這個世界,用外表來決定一個人。在街道上,恣意用內心評判每一個迎面而來的陌生人。這個世界,用發展和結果來評判一個人或國家”可不可惜“、O不OK。

所有人都會說:這個世道就是這樣,還能怎麼辦。

如果在電影,會是這樣的:全體團結,打倒惡勢力,畫面裡所有人適得其所。
可是現實中沒有所有人團結。

團結被視為少數,被視為容易失敗的,被視為珍貴的。有時團結被嘲諷,被曲解,陰謀論,利益,權力慾望。只要”人性“與私慾在的一天,全體團結是天方夜譚。


地球上越來越多輪迴報應實體化,白人不再優勢,同時世界的結構也開始變動。未來強權為誰,恐怕都不會帶來和平。過往遺留的仇恨演變成報復,民族的意識也在興起,種族的分化在強化,人種的割據因應利益而生,當然還有戰爭帶來的。

觀察可以發現,惡化的破壞比改善的建設還快還強,美國強權面對到挑戰,國家的經濟式微、各國的衰落、崛起,牽動經濟版圖的移動。未來經濟會好嗎?對誰好呢?獲利者有多少呢?

普世價值就是天堂和地獄同時在地球上。我們是愉快的天使,縱使天界在傾斜,我們還是緊抓著要繼續生存在天堂。我們看不見地獄,地獄卻天天看得見天堂。不僅看見天堂,而且知道自己在地獄。

我們不願意真正瞭解自己是如何被定位的,因為我們忙碌追求自己的幸福。我們終其一生有自己的夢要完成。地獄的人,承受來自天堂的罪孽,這一切被合理化,因為天堂從教育開始,就沒有接觸過地獄。地獄沒有機會受到教育,可是卻知道這種濫虐。

誰比較快樂?什麼是快樂?

愛是什麼?有多少愛是用雜質來定義的。

普世價值為何容許這種不平等演變惡化呢?為何所有人看似都沒有力量做對全體最大利益的事呢?這是被禁止的嗎?

這是被排除的嗎?哭泣的人聲音傳不到天堂。不受難的人認為自己有資格有夢,有資格同情別人,有資格踐踏別人。有資格忽視別人。

有資格看不見。
我看那個節目也只是有限的參與了解這個世界。我大聲疾呼效果也很有限。實際的操作才能帶來影響。我心急呢,便沒有計劃,也淪於一種有動機的行為。怎麼做對全體最大利益有效的思維是我日以繼夜需要工作的,我一放棄,就會造成後果,我一自私,就衍生許多惡果。

我在乎我的外表是不是不體面,我藉由這個普世價值來檢討我在這個場合的不足,然後覺得尷尬不自在。這實在苦了我自己。我幹嘛要屈從呢。這根本是謊言,其中所倡導與塑造的都不是我本真的樣子,而是兩極化美醜的應用,我相信美醜繼而要求我自己妥協,因為我達成而去有資格融入與排除其他人。

我怕我被人家針對評價,所以我減少我的表現,或是逃跑,讓人摸不透我,或是很少出現很少發言,這樣怎會有良善的效應。我積極改變我自己讓我變成與他們一樣,這樣我就不會被排擠,我會被讚美、開始有朋友,開始有價值。

動物的行為反映人類的作為。只是人類用自己的主觀定義了動物的動機。那其實是系統設置的本能,影響他們的表現,與人類不同,沒有那麼複雜,比如充滿各種情緒。

有人思索出這個系統的架構,實在非常幸運。可是也不幸地被白光移除。如今有更多人知道世界的”真相“,白光也已經被移除了,可是世界上還有許多事情需要被停止。你會怎麼選擇呢。

如果知道更多事情,足以讓你開始反思,你又會基於什麼考量做選擇呢?

請加入世界,與所有人一起研究改變的方式。


最後附上一段<消失的國界>節目”印度“:





謝謝,祝好!

Day 0-57 我的自我改正之反思-分享-2

自我承諾

我承諾我自己:

將焦點放在對方所給予的結果,有衝動要知道對方的動機,在這其中我已經是由心智撩動,所以停止這股衝動,明白不論是我想知道知道答案或是對方真有用心,皆不是真實的事實,事實存在在真正發生物質改變的當下,針對結果尋找可行辦法,負起責任或將自己推到極限去完成,其中若有心智反應,停止,注意力放回焦點,並記錄當下心智反應。



自我承諾的反思

我現在看到廚房很髒亂,我還是會很不舒服,而且產生暗聊。我沒有做足深呼吸停止,只是一直在用好的解釋讓我離開這個批判的狀態。等我可以接受這個狀況,我會開始做我自己的部分的整潔。然後整理廚房桌子的垃圾我直接丟在他們放在外面的垃圾袋裡,我感覺這樣會讓我獲得平衡。

我以回憶中的互動找到對方可能有的習性,衡量最近他們對我的態度,讓我感覺他們本來就是這樣,並沒有惡意的。因此我還是以人的動機和目的來判斷發生的事件來衡量我的態度。我只是換一個包裝,用試圖讓自己原諒他們的角度去找動機和目的。
所以我的行為是基於心智,而心智的解讀是:我不要怪別人,我要試著理解別人。
我走錯方向了,因為我的行為都參考了心智。



1.Did the pattern change?
沒有,我是換了一個角度用正向的層面來知道對方的目的和動機。

2.Did anything else come up?
報復心態。我讓自己可以接受這個狀況,是為了要讓我可以“情願”負起責任,但是我沒有原諒他們等如原諒我自己,所以我需要用報復對方的方式讓我覺得感到平衡。透過報復讓我覺得對方被原諒,等如寬慰我自己。

3.Did the justifications change?
我的自我要求是有道理的,不過最先要做的應該是穩定我當下的能量,透過不厭其煩的呼吸以穩定。這是我要脫離心智束縛的第一步驟。如果我一開始就要停止這股衝動,會造成內心很大的衝突,不然就是變成一個規範,變成由恐懼所驅使的義務。

4.Were you present within the pattern as a starting point of becoming aware of yourself within the principle of stopping?

我很少是。大部分我被心智主控,用上述所說的另一種以試圖理解的方式讓我妥協,而我因為妥協變得可以達到負起責任的目標,所以沒有察覺我的出發點是心智。

5.Did you use breathing to assist yourself in stopping?

有,不過通常是在細微的暗聊發生時才有能力覺察並利用呼吸來停止。強烈而又突然的情緒上來,我就沈浸在這個情緒能量中,等到漸漸消散我才覺察,在驚訝和失落中慢慢呼吸試圖停止。


謝謝

2016年9月23日 星期五

Day 0-56 我的自我改正之反思-分享

自我承諾

我承諾我自己:當我覺察我陷入批判的慾望中時,我應用呼吸停止,並解構且寫下這是來自我的甚麼動機所驅使,針對這個動機回顧我曾寫過的自我寬恕

自我承諾的反思

我剛才接連對我的女友做出批判的“行為”,當下我是有一股能量在胸口升起的,我感覺我想當他的面說出更攻擊性的言語,要讓他被我激起情緒,讓他爆發,我的雙手從上而下有一股疲累感,彷彿在我攻擊對方的時候,我的手臂正在失去力量。
這時我的內心是充滿一條又一條的“靈感”(台詞)的,除此之外沒有別的東西。
當我冷靜下來時,我察覺我剛才陷入情緒之中,我想利用平靜來掩飾我的自我寬恕,想用走過情緒來粉飾太平,而可以不用處理善後。
因此,我保持我自己忙碌著“置之不理”與沈默,任由各種紛亂在我腦裡掠過,其中有期待也有自我批判,也有對這個後果的揣想,以及我之後的打算。
我沒有應用呼吸而停止,我沒有即時暫停情緒,能量太過高漲,在我有意無意之間都可以感受到一股不可抗力,因此要在高漲的攻擊性狀況下停止是有很大的阻力。


1.Did the pattern change?

不,能量在我體內竄起的速度一旦來的很強又很快,我就會失去覺察力,無法提醒自己曾經自我承諾的內容。

2.Did anything else come up?

我能夠控制我自己冷靜下來再次吸收我所提醒自己的自我改正內容時,我的體內有冷靜與躁動的能量在碰撞,我會感覺胸口灼熱,讓我難受。很多自我對話變得漂浮而模糊,簡言之就是一團快速擾動的粒子在我腦中形成近似寂靜的噪音。

3.Did the justifications change?

這個自我改正的內容值得練習,首先就是要利用呼吸提醒自己要慢下來。這一直都會是我的第一步,也是我目前還未熟練的。寫下自我動機,也就是自我誠實,是要在穩定呼吸後才能進一步做的,我首先需要充分的時間與空間才能寫下自我誠實並“回顧”過往做過的自我承諾。
有一點需要我此刻開始改善,即時我平常就要回顧我的所有文章。對我自己的自我改正有一定的熟悉度,這樣在透過覺察之後,可以較快速的提醒自己方向,而不會浪費時間在與情緒拉扯和一片空白的狀況。

4.Were you present within the pattern as a starting point of becoming aware of yourself within the principle of stopping?

有,在較小情緒產生時,尚能成功的覺察自己的心智表現而進行停止。

5.Did you use breathing to assist yourself in stopping?

有,我利用呼吸讓情緒從我身上消散,不過要停止我的心智暗聊,還是要等到我書寫自我寬恕之後才能停止。

謝謝

2016年9月22日 星期四

Day 0-55 我面臨衝突的無措-自我承諾

昨天是用手機打文章,一來是不甚方便,二來是我的精神也不太集中。所以我決定停止繼續書寫。

剛才,也就是早上,使用廚房,看見久違使用的廚房桌上和地板都這麼髒,我一時間說出:什麼東西啊!而且我的情緒一時非常高漲,雖然在下一刻我察覺到我“說出的話“,進而發現我走入情緒,可是情緒殘留在我的體內,讓我對室友的包容跟觀感再次低落。

我的內心在想:終究是自私,環境都不主動整理。我也可以主動提議一起整理環境,可是那不會是容易的事。我變得不想去做這個發想,因為我可以設想困難和無疾而終。我也不想自己默默去清理,因為我知道我室友會很喜歡這樣,可是不會跟著我做。因為他們曾表示,真希望我也有一個室友可以幫忙打掃。所以我對他們毫無期待。

聯想到這裡,我的體內已經在蓄積我的忿怒,我感覺我的疏離在形成,因為我有許多對他們的譴責與不能理解,這也影響我面對他們時的態度。

早上室友關心我早餐做了什麼,我說:我做鬆餅。然後我不再說話。我語氣沒什麼不對勁,可是我沒有要交流互動。室友哦了一聲,默默走開。

我心裡產生:他會不會覺得我變了態度?會不會又因為我,關係再次回到冰點?

我開始擔心,此刻我也心知,沒有目前,應該說今天以前這層和諧的關係,我的日子不會這麼溫和平和,日子風雲變色,只在我一個念頭轉變。我今天把頭探到批判和譴責,我眼前的世界就變了顏色。

我明白我產生疏離感,是因為我開始不能信任他們的心態,我揣想他們是惡意的不顧環境整潔,我認為他們是刻意的不想主動打掃,我認為他們都仍然在計較,我因而覺得他們很可惡,可是我又不願說出我的揣想,因為一來我已經在情緒上相信這個想法,二來我不敢講,怕會起衝突。所以在這樣處理下,我容許我繼續不滿,用我的自我利益考量而掩藏我的惡意,心口不一,繼而因自己的心口不一產生自我貶抑,再把這個後果歸咎在我的室友身上,仇視的循環因而形成。

我承諾我自己,當我開始想像或揣想室友的行為動機時,我停止,停止這個最起源的慾望。並明白這是心智的陷阱,也是我一直以來所上癮的行為模式。我停止這個慾望,透過深呼吸做一個暫停,然後四下呼吸安靜自己裡面的聲音。消除高漲的情緒,回到穩定的物質世界。檢視我內心不想付出的心智情緒,並以全體最大利益的出發點考量我的動機是否屬於心智。其中若有在某些事件上出現情緒反應或暗聊,是否是來自心智的自我利益思考。考量我自動整理環境是否是對全體最大利益有效,我的主動環護環境是承擔起我自己的責任,還是我承擔到別人的責任。何謂別人的責任,他的責任與我的有何不同?我介意他的責任是因為我與他分離,我認為他會佔我便宜。我與所有人都是一體的,他佔我便宜,事實上是佔自己的便宜。我認為他會佔我便宜,是因為我會佔人便宜。

所以明白這一切都是出於我的自私自利。我與所有人沒有不同。我所避諱的即是在我的世界出現的,這就是整個世界失序的事實。

我要回到本真的自己,那就要在每一個當下自我誠實並負擔責任。

謝謝

Day 0-54 我面臨衝突的無措

今天和我的同學與室友一起做實驗,我們這組今天表現還算有效率,可是其中一些現象卻一直讓我產生暗聊。

我在試圖了解實驗室的狀況時,看到有組員在聊褲子,我產生暗聊,覺得她們在幹嘛,一開始就這麼不積極喔?我對她們有了不好的印象和懷疑。

室友在做實驗方面,強勢的性格再次顯現。她提出一個方案,我認為不妥,試著與她討論,可是她堅持著自己的想法,我看狀況不太好控制,於是選擇不再回應。等到問學姐後確定這是可行的,我才放心的做。同時我也想:或許過去有許多我的成見阻撓室友的"強勢",才會製造了這麼多衝突…,因此我也有責任,我太相信我的見解而不想相信室友的強勢。

另外我的兩個室友在一個操作的過程因為做法不同產生僵持,最後我那強勢的室友皺眉喊著:妳到底要怎樣啦!另一個室友閉嘴了,可是我對於這個場面,內心卻無法釋懷,滿臉嚴肅。

我真的"覺得"這樣的共事十分不妥。
而且今天針對結果,強勢的室友說我們這組的組員都好給力喔!滿臉都是愉悅。可是在過程中跟人的衝突,卻是我在意和介意的。

自我寬恕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的室友是強勢的,是具侵略性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的室友是沒有智慧或情商去了解自己最嚴重的強勢問題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不再繼續和室友溝通,是我示弱的表現,因而我感覺在我裡面有不甘心和惱羞成怒的感覺,儘管我外表看起來是溫和,而且嘴上說著:就是要有實驗精神!
可是我卻覺得是在妥協和配合我所容許的結果。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的室友總是不知道自己的問題,我因而擔心溫和遲早無法維持,在這樣親近與增加的相處會產生許多不美好的摩擦,室友想更近一步的親密會造成"失控"的冒犯,讓我無法溫和,或是在掙扎回到溫和時產生很大的負擔。

自我承諾將在下一篇文章繼續,謝謝

2016年9月21日 星期三

Day 0-53 我愛我的室友

這一兩天,我依稀感受到我與室友三人間的相處有所改變。

我感覺,我變得很愛笑,“願意”在我室友身邊“真誠的”笑,我“願意”關心我的室友,我“願意”與室友閒聊瑣事,我“願意”包容和收斂,我“願意”陪伴。

我的溫和,讓我與他們的關係變得不同。

他們語氣也溫和了,態度也溫和了,溝通也溫和了,心意也溫和了,眼神也溫和了,行為也溫和了,動機也溫和了。

今天,我們放學一起去吃冰,一人一支甜筒。

我們三人可以靜靜地走在路上,而不尷尬或是毫無連結了。我們照看彼此,罩著彼此,幫助彼此。

我的溫和,讓我看見他們不同的表現。

我的室友變得有能力了,因為他願意幫忙我,他願意在課堂上發表言論和幫我加分,我們的溝通更簡潔也更全面的考量,過往冗長而又無效的解釋反而加深彼此的鴻溝。

為什麼我的溫和,可以讓我體驗如此令我捨不得的好處呢?


我改變我認為我與室友沒救的看法。

我變得後悔與捨不得未來要與他們分開了。


自我寬恕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害怕這樣的友好不會持續太久。害怕這樣的和平會跟以往一樣隨著時間崩塌。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是愛我室友的。因為他們活出我喜歡的樣子,我喜歡他們體貼而且溫和,我喜歡他們為我著想。我享受他們的改變,我愛這些好處,我愛歸屬感,我愛我的後悔與捨不得。因為我感覺被珍惜在這段室友情中,我感覺他們也在維護這個新的局面。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喜歡而且愉快在這順利與溫和的相處模式中,同時我也揣想最終關係變化的引爆點,或是誤會產生的分歧點。使我陷入信賴這個新關係與不信賴的遲疑中,而沒有回到我自己最原本的溫和的初衷。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害怕我會因為被溫和對待和包容,而遺忘溫和的表現,而任性與耽溺在享受中,最後要回到關係惡化才驚醒,重新再來的話讓情況變得蓄意而且怪異,那可謂是一大悲劇。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擔心室友們會現出以前的一些我不喜歡的話,而影響我對他們的好感,進而影響我“願意”關懷和陪伴他們的“意願”,使得這樣的和諧會因為我的意願而瓦解,再次回到過往的惡劣。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對於這樣的友好抱持慾望,羨慕與感傷如此美好的當下,感動這樣的關係,舒心這樣的時光。我慾望的是,這種美好有如永恆只在那一瞬的珍貴與不真實感,也是我感傷的。總覺得這種驚嘆是帶有旁觀者的哀傷的。有著只求定格這一刻的氛圍,永遠不要再變的慾望。

我明白我的因此而起的情緒,不是真實的,我害怕失去這種被珍惜與被肯定的關係,我也害怕失去我對他們的誠心與關心,我害怕我的擔心會成真,我快樂因為這種和諧是共同創造的,我“感覺”每個人都在試著更“溫和”,我感覺每個人都在盡力貢獻自己的能力來持續這種支援彼此的情誼,我感覺每個人都試圖利用“溫和”供養整體的溫和,是因為大家都害怕失去。而同時大家也都需要這些溫和。

我明白我的情緒是讓我分心在活出溫和,我變得追求回到溫和以不會搞砸這個好的結果,其中帶著恐懼因而對自己鞭策。不是實踐活出字,變成是心智主導我去延續這些好處,並讓我深入“享受”這些好處,心智明白我喜歡這些好處,它便成為我,我開始追求更多方式的溫和,以延續這種美妙的感覺。

自我承諾

我承諾我自己,當我在與室友相處時,有任何基於這個和諧狀態的暗聊或是喜悅,甚至是揣測和自我貶抑,我停止,停止這個冒出來的念頭,停止繼續聯想下去。深呼吸回到外在世界,透過一呼一吸,我把帶離注意力,接著呼出我的情緒能量,放空,覺察我裡面的能量和殘存的思想。溫和,是透過我的實踐來調整,做出我的一套溫和方式,其中我的動機和目的是為全體最大利益為瞻,若我有情緒和暗聊產生,檢視我溫和的行為對我造成什麼利慾的牽動,我利慾的目標為何,我為何喜愛這個結果,我變得需要什麼能量,我失去何種自我支持的能力。我在哪個部分變得深受影響。

我在一呼一吸之中反問自己,觀察我自己,並且使用手機記事本或是口頭上紀錄我的自我寬恕,明白我現在遇到什麼課題,陷入什麼窠臼,並停止。呼吸停止這些畏懼和恐慌,回到外在世界,回到物質感受的層面,架構理性的解決辦法並實行他。


謝謝

2016年9月19日 星期一

Day 0-52 我與室友的微妙現象與我的得意

本來我是要打微妙變化,但是我心裡感覺有點沒有“信心”這會是一個可以稱得上我心中定義的“變化”,即是一個肯定的、穩定的一個發展的轉變。

今天呢,我連假放完從弟弟那裡回來我的租屋處。昨天我一個室友說他很想我們,我是最頻繁安撫她的人,因為我覺得他需要我們陪伴的樣子很可愛,讓我有些受寵若驚。

回到租屋處,我拿一顆柚子走進她房間,她還在睡,我心中想讓她知道我回來了,或許她會很開心,所以搖搖她,她被我驚醒,不過很快回復鎮定,我也看見他的笑容了,我這才放心的交代桌上有柚子,然後離開。

之後下午要上課前室友還在上廁所,我不能確定他是否知道注意時間,所以我在糾結著要不要催促他,因為我也想上廁所。我壓抑內心各種模擬催促的語氣,我決定等待。因為我記憶中存在過去催促後不好的結果。我不想一個表達錯誤就造成僵局。

我在聽到室友在沖馬桶時走出房門等他,他一開門卻被我嚇到了。我瞬間回應:我站這麼遠你也可以被我嚇到,傻眼!

他放聲笑出來,氣氛一時頗輕快的。我心想:這個作法結果還可以。

可是我的調侃是直覺的反應,是我一直以來的人格個性。這不是我以自然的表達。

上課時,我與室友的互動頗為溫和、尊敬,在課堂上室友也幫我加分。我覺得這個”狀態“很妙,我不知道我們的氛圍是如何轉換的,在這過程中我的言語是直覺性、或是我根本想不起來我這句看似很妙的話到底是怎麼說的,像是我在不知情的狀況下,發現我的表現得到正向的反應,因為不知道怎麼達成的,所以我不能相信這個轉變是穩定的。

雖然我與室友話題不多,但是今天相處至少都還是和諧自然。我減少說屁話的”印象“,也將我推向”溫和“的表現,我發現室友的態度也變溫和了,談話間也少了僵硬與不協調。若我刻意維持,這種蓄意的感覺又在我的胸腔部產生冰灼感,我定義那是緊張的感覺。

在課堂上我發表我的談話,我發現少了那群嬉鬧的人(他們沒選這堂課),整個教室的氣氛變”良善“了,發表的言論正常與實際許多,也更有參考與使用的價值。我在發表言論的當下,便不是緊張而具防衛性的,我的室友也是一樣。我彷彿看見不一樣的室友,也發現環境可以有能力激發人的能力。

一是我改變我的行事,身邊的人也會跟著改變態度,這影響他們發揮自我的機會;二是環境如果是公平公正地,是開放與包容的,是全員有平等參與權的,那麼每個人都能夠發揮自己所長,而不怕被訕笑或是與他人格格不入。儘管今天班上仍然有一些人的發言像是在做效果,想要博君一笑,讓人”哭笑不得“,可是幾乎所有曾經”不正不經“的人在這個”友善“的環境都正經的發表自己的想法。

良善的環境是有機緣的,但是更可以被塑造出來。我要企圖影響環境,那麼我首先不能被我自己的恐懼和心智能量迷惑。

我今天就發現我好似過著分裂的一天:我感覺我在自然的表達,可是又”從旁“觀看我的表現多麽自然與討人喜歡。我變得有些飄飄然,有些得意又有些真實感。彷彿我是真的以我本真在表達自己,因而如此快活與自然。

我讓我自己”情願“關懷同學、溫和待人,思慮敏捷、口條清晰,因為做起來是這麼具備善良意志,彷彿我就是這麼溫情之人。我把這個表現定義為:我是以本真的我來愛著每一個人等如我自己。

可是這種恍惚迷幻的感覺,我真的無法放心的相信。我要在此檢視一下。

我越來越相信我能夠活出溫和待人,而且一切彷彿做得得心應手,越做越起勁,其中有許多疑慮也被我拒絕,這是否是心智的陷阱呢?

唯一可以確定的事實是,我當下的心智有慾望萌起。
我渴望這種友好關係一直持續,我希望我們能夠像今天一樣合力合作,成為更有價值的人物。

我渴望我溫和的樣子看起來是脫胎換骨的。我渴望我是被另眼相待的。
我期望我是磁鐵,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把讚美丟向我,讓我的人生越來越順利。

停。

我現在的溫和一定是有目的的。我想要繼續溫和的態度讓我扭轉我的地位,讓我搖身一變成為不同的人。我的溫和是帶有期望的。我的良善意志是有衡量與期待的,我的自然與謙虛是演出來的,因為我無時無刻在為自己的行為下註解,定義這個行為的好處以及帶來的效益。

這不是真的溫和與愛,這是以大愛與溫和之名掠奪力量,滿足我的虛榮與慾望。

我需要停止害怕不溫和。害怕不能真實表達自己以免得罪別人。

我耽溺於”溫和“帶給我的順遂,而害怕我如果不溫和就會失去這些感謝與喜愛的眼神。

我需要穩定自己,不驕不餒,回到自己的呼吸。

光榮與光芒是幻覺,被依賴與被愛是有目的性的,我不能相信並且沈迷於此。
我的溫和不是獲得被愛的秘密武器,而是自我承諾,是我給自己的課題。當我被正向能量迷佔,我會再次被恐懼把持,被慾望蒙蔽。

當我心情亢奮,或是隨心所欲時,我檢視我其中是因為環境給我的鼓勵,還是我作為我自己的表達。

切勿得意忘形。

謝謝

2016年9月17日 星期六

Day 0-51 穩定和開朗

這幾天我在老家過中秋,我發現我的表達變直接,也更“隨意”、順暢,和家人的相處也沒有像之前那麼疏離、客氣,我看似跟每個人都能有互動,而且我也似乎很享受這樣“胡言亂語”、“活潑瘋癲”的樣子。

有許多當下,我是感覺到,我好像浮在腦中,感覺得到我嘴巴在講話,而且我很嗨,很自然的反應,我在那一瞬間感覺不對。

我的類似“來去自如”和“無所拘束”的表現,以及我的自然表達出來的“關懷與幫助”--我定義為我的善良,難道是一種高亢的情緒能量嗎?

我儘管有在一些說話前穩定自己,或是我被熱水燙到時,除了尖叫之後,我呼吸回到穩定的觀察,甚至是我不說話時我就專注地練習回到當下,可是,我還是遇到了看見我變成“機器人講話”的狀況。

不過寫到這裡,我似乎明白了,不是我的行為“都是”由情緒能量主導了,裡面的確有許多成分是我的當下的表達。其中有心智暗聊或是高亢情緒雜在其中,是我需要即刻停止,不容許他持續發展演變。

我陪小妹妹玩的時候,我有沒有希望他從我身上感覺快樂從而喜歡我?我有沒有覺得妹妹這麼漂亮還這麼喜歡我而覺得很爽?我聽到所有人都說妹妹在找我,我有沒有覺得得意呀?我有沒有覺得不好意思或是覺得要謙虛啊?

我講話這麼誠實不客套,長輩會不會得罪啊?我在晚上的巷子亂跳舞,我弟是不是覺得我很有趣啊?嫂嫂跟我講話沒那麼客氣拘謹,是不是因為我讓他覺得熱情好親近啊?

我當下一閃而過這些念頭,我選擇當沒事,忽視。雖然我現在也覺得那不再是屬於我“參與”的念頭,純粹是一個聲音像是在跟我“提點”、強調,要我往這裡想想,不過我“似乎”並沒有成為這些:擔心、驕傲、得意、自我誇獎。

我困惑是不是我停止,那些聲音還是會出現?

此刻我想起,停止心智,是我最終的目標吧,當心智被我停機,我連“話語”應該都不會聽見。

那麼這些在我腦中出現的話,是表示我還沒有解決這些問題嗎?還是因為我沒有關掉心智而已?


事實是我還是會“設想”我這個行為在別人面前是什麼“形象”,我還是會自行揣測別人怎麼看我。這就是我的虛榮心還存在我體內。我還沒走出依賴別人對我的贊同以在這個系統裡存活。

我承諾我自己,當我等如心智慾望時,我一個呼吸暫停,並了解這是一個卡困之處,我沒有維持穩定和理性。暫停容許這個心智反應,我呼吸將注意力放在我的手上,感受所有念頭的發生,呼吸和察覺直到我沒有念頭,感官都回到物質世界。

我承諾我自己,我努力在系統裡生存,可以利用我的專注力和自我規範發揮我最大的潛力,當我疲軟或是想要休息時,審視是我的身體出現勞累,還是我的心智基於情緒的能量將我帶到浮躁的狀況。如果是心智反應,我要暫停手邊工作,以免心智持續因為這個行為產生連續的“攻擊”。我“赤手空拳”與心智“平起平坐”,放鬆我的筋骨,並深呼吸與心智制衡。

持續呼吸並觀察我的心智能量的消長,持續的做,有焦慮或是在腳部產生不穩定能量,我做自我寬恕並持續呼吸直到走過這個體驗。當我的身體裡面不再有能量,我站起來行走,活動我的筋骨。回到我的工作上。

我承諾我自己,不要投入“需要別人認同以能在系統生存”的謬思裡,當我投入這個活動,我不能夠穩定我自己。我會需要過多的知識與思考,而無法支持我自己在我裡面站立。我僅需要持續回到我自己,做回我自己的表達,保持覺察與理性,我便會做出最適宜的做法,我也會懂得如何支持自己的生活,處理與身邊的人的連結與互動。

昨天在誠品書店看到許多如何致富、如何活出圓滿人生等書籍,我產生嫌惡跟自責之感。我當時的感覺是,我無法告訴大家不用相信這些,我無法“拯救”還在被各種知識淹沒的求助人群,不過估計他們也不會相信我。現在回頭看我曾看過的勵志書籍,我看見幾乎都是在告訴我們:應該怎麼做、你可以怎麼想、你可以怎麼說。幾乎都是教條式的。

難怪對於我這種慧根不夠的人沒什麼用處,因為我總是不滿足於:難道沒有可以更說服我、或是可以讓我更有方向的建議了嗎?一定要照做嗎?我一定要這樣才能成功嗎?我覺得有點有違我的個性耶!

因為事實是,要改變環境,是先改變自己。但是不是改變想法和行為準則,也不是模仿別人的行為從而熟練或有所獲得。而是”勉強“自己,從最難切入的地方認識自己:也是就看見自己最常忽略的”念頭“。這些念頭被寫下來成為一段文字,跟在腦中就這樣閃過去不同。因為閃過去等於我們容許自己”不去看“。

透過自己親手寫下來,會發現,desteni的工具,言中自己的”抗拒“的狀況,這是”引人入勝“的。當你發現,有一個工具在說中你會有反應,而且你才因此覺得:對椰!這好像真的是有種難受感覺。原來,寫日記也可以寫到讓我不想寫。可是,為什麼我是寫了什麼讓我這麼坐不住?

然後發現,我相信這沒什麼好寫的。我為什麼一定要寫時,desteni又說中了。為什麼我的反應都會被說中?為什麼我真的會被說中?

非常酷。

在這裡我”學到一件事情“,就是,不能期待別人證明你什麼,你如果懷疑,你試試就可以解答。我們傾向於”對未知有防禦心“,而交給自己來”評估、預測“,不過,特別是面對這種比較難以判斷的事情,我們感覺好像只能選擇”相信“或”不相信“,而否決或參與,沒有認識過,這全都是用心智去主宰自己行事的方向。也沒機會去認識到有一個”體驗“是,原來自己與心智是不同的存在,從自己這樣一個個體就有一些疑點,只是我們從沒決定要來了解。

世界充滿希望跟絕望,幻想跟現實,我從未穩定過我自己的人生哲學。我過去依靠我的記憶和我的信仰,相信我會找到我的出路,我會活出美好的結局,還有我不會意外死掉,我會過著一個出色而且特別的人生,甚至,我是一個特別的存在安排在這裡。依靠信念和我的情緒和思想過活,我實在活的水深火熱,而且我沒發現我一直在找”活路“,一直在找各種讓我接近真理的入口,直到我在註冊論壇會員一年後回到desteni這個地方。我才看見我過往的迷失狀況。

我一直把責任推給外面的世界,我認為有方法可以”幫我“,我希望我可以”被催眠“然後看到什麼人來告訴我真理。我相信經過催眠,我會煥然一新,得到啟發。儘管那時我就在擔心,我會不會得到啟發後又忘記,然後繼續低潮高潮的循環裡。

我想知道我的前世,看看我現在的低潮是不是得罪了誰,還有我現在的不平衡是不是看完我的前世之後,我就會像書裡的那些人一樣,都”釋懷“了,原諒了,我,頓悟了。

這些原來是這麼這麼不負責任的行為。


責任都在此刻要被扛起,這是自己造成的後果,解決自己造成的問題並不可恥也不麻煩,因為這都是自己卡困之處的提示。何必錯過。

觀察自己,事實上穩定我,我不再覺得我很脆弱。我不再覺得我幫不了自己需要別人遞橄欖枝。
因為我可以支持我自己,我可以與我自己身體裡的所有存在一同前進找回生命。我不孤單,應該說,我沒有孤單,我只是長期一直相信自己是腦子。其實我是更多的,我也是更少的。

謝謝,祝好

2016年9月14日 星期三

Day 0-50 我的行為與我的暗聊

今天早上,我和室友出門,我走在他們前面。他們聊天,我沒有參與,可是默默地聽著。
我發現我內心沒有浮動,只是一直在想我這麼沈默會不會又帶來不好的印象。或是被認為是有距離感的。
聽著他們的對話,我覺得有點慶幸。慶幸我不強迫自己參與這些空泛的交際。我也不擔心我不能融入他們,因為我安於自己的行走,走在他們前面,我握著雨傘,看前方,走過路過的人,我的心情很穩定。

我當下擔心自己會被怎麼想是多餘的。我發現我漸漸能享受自己的節奏。

我今天刻意停止需多說廢話的衝動,儘管還是有。不過少了做出衝動,我多了掌握與了解自己言行的自信,我也在溫和這部分做得更多,表現更穩定。

中午我一個人回家吃午餐,我一個人走在路上,我不覺得我很孤單,我喜悅和享受一個人時的寂靜。不過我的喜悅和享受,其中還是帶有“正在實踐的狂喜”,這是對於走向進程的一個“渴望期待興奮”的情緒,我需要停止。

我不時還是會冒出“跟我的室友不再糾葛表示我們產生距離”的憂懼,看著兩人都不再需要或依賴我,我覺得對我不利。有一股慾望要我分別與他們建立持續的友誼橋樑,讓他們再次把注意力放在我這裡。我又陷入生存的心智慾望和系統的幻覺之中。

今天我在影印店幫忙搬上一個同學。實際上這個行為只是一個提醒和邀約,但我把它定義為我以溫和的樣子幫助了這個人,除卻尷尬和禮數,我只是拍拍他的肩膀,然後提議他可以跟我們一起印講義。

看著他的反應,我感覺被肯定,被恰好需要的,我拉近與他的距離,讓他重新對我這個人有了新定義。我享受我的溫和帶來的“我的臆想”。我做了什麼,腦中就已經設想也相信,人家會怎麼看我,會怎麼對我態度好,會怎麼覺得我是好人。

今天上課,我一點也不想打瞌睡,同時我也在想,我會不會以後就會睡了?

中午我回家後,把午餐放在桌上,我開始寫上一堂課的筆記整理,一邊寫我一邊覺得自己很優秀,在創造好的開始,也同時幻想我這學期會成為學霸;可是又揣想,會不會我只是一開始這樣而已。等到課程多了,我應付不來,我的讀書效果又大打折扣了。

我想在一開始就把所有報告逐步完成。我覺得我可以做到,我也期望我能做到,因為這樣,我會很輕鬆,而且會被同學發現然後對我刮目相看。總之我就是腦中出現我變成黑馬學霸的畫面。

我認為,我現在的狀態,繼續保持我的穩定,和我持續的督促推進自己,我一定會突飛猛進。我也想像以現在的狀態發展下去,到了畢業展時,我會是被人希望同一組的炙手可熱的重點人才。我覺察我目前的實際行為和我的思想旅遊已經差了一大截,我做得還少夢得太遠。持續有這個想法出現,對我是不妙的。因為我實踐的專注力被我的“信念”分散,導致我實踐的力量變得渙散。

我的自我寬恕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現在胸腔有一股垂直向下的冰灼感侵蝕我的呼吸道,以及我膀胱有尿意讓我坐立難安。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留意我室友們彼此的互動和與我對比之下的“不親密感”,並以“我只是看看”的念頭草草解釋我的行為。這個解釋與我是分離的,因為我在聆聽我的心智說的解釋,我並沒有等如這個解釋,我只是有了這個解釋的台階下,而去忽略這個行為的原因。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的溫和可以帶給我人生的順利,讓我變成眾星拱月,讓我可以更順利地與人建立關係,因此我視溫和為一個有力的工具。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害怕和感覺我日後應該會故態復萌,應該會怠慢學習,應該不會做到我幻想中的黑馬學霸。我需要明白,我過往的怠慢學習,是因為我容許我拖延學習,容許我上課打哈欠,容許我讀書時想睡覺就相信我需要休息,所造成的後果。我相信我會故態復萌,是我內裡不願意或不相信我能為自己負起責任實踐自我承諾,與走過懶散、拖延。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刻意忽略我留意室友們互動的畫面的事實,是我不想看見他們與我相形之下的不依賴。我沒有在那一刻應用自我誠實和負起責任面對,並帶著我從這個出發點了解:我還是喜歡被依賴被喜愛的感覺。當我感覺失去被依賴的價值,我感覺我是不夠好的,或是直覺我是讓人害怕的、不夠親和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溫和對我的發展是有利益的,我可以利用我實踐的溫和去贏得別人的信賴和尊敬,讓人不會忘記我。我的出發點是基於計算生存的手段。我沒有把溫和視作活出等如我自己的文字,而是為了支持我的生存的工具,這是很可惜的。我使用手段拉攏人脈與聲望,是我把餅做得太大,把賺錢的目標延伸太多,我的目的變成是要名利雙收。要賺足夠的錢,僅需要穩定自己,對自己負責,踏實有計畫性的增加財富就好了。

我承諾我自己當有暗聊產生,我閉上眼深呼吸,並在一個呼吸裡面查看我裡面的能量,持續呼吸把心智能量稀釋並呼出,直到我腦中的聲音消失,回到淨空。注意力回到自己的身體,感受我手指搓揉的觸感,跟我耳朵與頭部細密的振動產生的嗡嗡聲。回到我的行為跟我的暗聊,我停止延續一樣的狀況,而是針對這個事件調整作法,以解決問題或純粹表達為主,其中有心智參與,我停止,閉上眼深呼吸,再做一次上面說的。

謝謝

2016年9月13日 星期二

Day 0-49 我放棄經營“朋友”關係庇護我的生存

我今天上課,感覺跟我走在一起的同學跟其他同學聊天比較熱絡,與我則總是怪異又詞窮。

一個人在位子上,下課時我不介意我一個人。我室友總是經過我然後很興奮地擁抱另一個同學。我看著某位與我總是要好不好的同學也是一個人坐在位子上無人搭理,看著他滑手機和睡覺,我突然覺得我一個人的樣子並不孤單也不突出。而且這個人與我的友好程度,竟然讓我看見他獨自一人而感覺“舒緩”,心情獲得安慰。

我對於與我走在一起的同學談話是感到厭煩的,我生活的壓力應該多來自他了吧!很無情,某種程度很沒義氣,但是我放棄不了因為他而讓我有點“價值”,讓我更不會被“系統”排除,讓我還是有本錢可以邀別人跟我一組(我看起來是有朋友是正常的),讓我不會變得“孤立無援”、被人當皮球丟的難堪場面。

可是我與他的對話實在不投機,總是偽裝我自己與他對話,儘管我不能夠接受我的偽裝,而且批判我的言語實在太僵硬太噁心。我厭煩和想要逃避。因為我知道我恐懼被他丟棄,那麼我會變得被討論或是更邊緣人。我的面子會丟掉,我的自信會受到嚴峻的挑戰,我的心情會很苦澀,我的表現會很怪異。而且我也不敢面對說出這些言語的當下,我會批判自己,嫌棄自己,認為別人也在嫌棄我,別人在勉強與我走在一起。我會與他走在一起,是因為他施捨我,看在我的尊嚴上,保全我,給我遮風避雨,讓我不至於淋雨淋得狼狽。

所以我無法放棄。

我不敢過我預想的後果。我認為這對我是不利的。我覺得我會無法順利“選擇”我要的組員,我會無法在這個系統發揮我自己的潛能,我會無法有面子完成報告,我會被遺忘的安排在最邊邊參與我的畢業展。

我不想要無法主導和發揮我的畢業展。我認為畢業展對我來說是想全力以赴的事情,我不想因為我人際關係的問題而搞砸了。我在系上沒有什麼朋友,但我知道系上有一大群人,他們領走了系上的所有幹部職位,班會也是草草在他們哄鬧嘻笑中散會,在這個環境,我不認為對我會是有利的。

我不願意參與在這裡的生存規則。我知道怎麼做。可是我總是覺得我做得很差、很假、效果很噁心,而且我每次的“品質”都不一樣。依據我當下的正負情緒能量,控制我“做與不想做”我給自己的“生存規則”。

放棄現有的利益之助,即跟我走在一起的同學,對我來講是很艱難甚至是我不可能同意我這麼做。

我會後悔,而且認為放棄這個朋友是證明我失敗。我留不住人,我無法讓人喜歡。

所以我要利用別人失去我的恐懼,先聲奪人,調控我在對方眼中的利益重要程度。
這需要計畫性的觀察和控制。

感覺挺變態的。我的這個結論是理性的嘛?是為了我的生存而合理的考量嗎?
我現階段要賺足夠錢,有足夠的力量支撐我不被看無,我就要想辦法讓自己能夠生存?

我利用對方也有的人性來算計,這樣對他是出於善意嗎?不是。但這樣是出於對他較好的安排嗎?我認為算是的。我這麼做,也是供給他一個依靠,我是有價值的,他有我在身邊不會吃虧,我會爭取“一體”的利益,儘管要承受相對無言的無趣。

我認為我這麼做是基於我的恐懼,因而我要想一個如此複雜的辦法規避我恐懼的畫面。


我不想再應和或假裝我的說話了,我也不想虛偽有目的性的察言觀色,我也不想活著這自找的暗聊後果。

我需要在產生反應和編程好的說話模式前呼吸一口氣遏止。然後持續深呼吸直到我把專注力放在自我引導的指示中,接著按著引導的指示感受物質,淨空我的腦。我在食道與咽喉間閃過的刺感顯示我在擔心和計算我的反應和說話方式。顯示我基於刻意而表達。

我承諾我自己停止以恐懼為由濫虐使役我自己去偽裝,停止以面具欺騙對方等如虐待我自己。
我承諾我自己溫和待人,當裡面有慾望和目的時我檢視其內容並了解那正是心智的搗亂,我並不因此高尚或值得被喜愛,我不需要被讚美,當心智產生我會被讚美的臆想,實是心智對我的溫和行為的解讀和判斷,因此是心智在讚美給我自己聽,而不是別人的聲音。我沒有連結到其他人仕,我沒有了解每個人需要的是什麼。我容許我自己耽溺在自我誇獎裡,我將會在小事件以至全體性事件上都無法判斷和為最大利益的考量。

現在在書寫的當下神智有些不清了,有點昏昏欲睡。而且耳與腦嗡嗡響干擾我的意志力。我目前有些不知所云。

不如停止。明天再繼續書寫這部分。畢竟朋友關係並非是我一下就能看開和解決的。

謝謝

2016年9月12日 星期一

Day 0-48 我在調控我自己

今天是我的第一天上學日,上化妝品心理學。

我在樓下遇到同學,我沒有打招呼,我將此納入“沒有做到”的清單中。我進到教室,沒有跟同學打招呼,我只是看了看哪裡有位置,然後坐下來,幫我另一個同學佔位,之後我就滑手機,看中文討論群組。

上課時,在開頭聽到要分組報告,我發現我腦中都在模擬怎麼邀約我身邊的同學跟我一組,我要用什麼語氣,我在組裡要怎麼表達和表現。

我感覺我的心在悸動,我的手在顫抖。我意識到我模擬一段時間,內心出現擔憂和焦慮感,我擔心我最後還是會做出不如預期的表現,我擔心我出手的時機不對,我會直接“敗下陣來”,我會需要練習如何回應當我被拒絕時。

同時我也發覺我沒有聽進去老師的課程介紹,我深呼吸閉上眼,停止顫抖的手,當老師再次提到分組的詞語,我感受體內是否有異樣的波動。

我沒有產生太多對自己的批判,我只是滿心計畫怎麼先聲奪人。偶爾夾雜對失敗的想像。

我刻意期許自己要專心上課,溫謹對人,這樣我的優勢才能被看見,我要自然大方,我要包容開放。

我反應或說話時,我同時對我的行為產生評論。

我在飲水機前裝水時,同學討論我的髮型,我沒怎麼回應,因為我詞窮,而他們也在我身邊站一會就離開了。我困惑我當下的行為,是不是對我是不利的。可是我對此沒有自責或是深刻的感覺,並不是我不喜歡他們,只是不怎麼擔心會被怎麼想。而且我有點變得無法理解當下這個情形會帶來的後果,所以才沒有什麼反應。

我在同學面前突然有一個話題冒出來,我照著說,結果又一個想法出來,告訴我:恩,講這個有意思嘛?這個話題很難接。所以我就暫停了,我看著空氣,同學說我幹嘛不繼續講,嚇到他了。我一時間看見我說了我一直以來習慣勉強自己說的廢話,而我容許我說了,我也容許我停止了,我容許我無語,我容許我暫停參與與對方的連結,我容許我讓對方感到無所適從。我容許的後果,就是多加一筆我在別人眼中的形象,多設一個我表達的障礙。我建立別人對我的總結,當我要試圖為自己開路,我就要親自搬開這些磚頭。

第一次這麼客觀的分析而不是覺得心情很差,沒有自信。

剛剛室友進來房間,他跟我說稍早我在賴裡的文字好官方,好冷漠,他覺得小受傷。

我第一時間跟他道歉。我告訴他我沒有在兇他的意思。我的語氣就跟我現在一樣,我沒有生氣,也沒有情緒。我承諾我儘量口頭與他溝通。再次的為我的行為帶給別人的感受,我感到抱歉。

我檢視我自己,我是否懷疑我自己,我是否覺得我很不足?

我知道我在調整。我在調整。我在補足,我不是不足。我在觀察我自己,我不是在批判我自己。我是在遙控與測試我自己,我是在了解我的運作。

我測試我在教室環境,我的呼吸與覺察是否仍是順利的,我說話或做反應時,我察覺我是多嘴的、或是我是張嘴講咒語的,我是基於合群或應付而按照心智的意思表達的。

我無法參與討論時,我看見我許多心態跑出來。我想這樣的組合真的是我要的嗎?我能夠發揮我自己嘛?我能夠不被看出我的不滿嗎?

我停止,然後閉上眼呼吸。我要求自己維持表面上的平靜淡然。我因應生存和人格個性編程產生反應和言語。我說出口的那一刻,突然覺得好不像我。好像小嘍囉會講的話。好無意義的話。我震驚了。也即刻陷入我的驚訝中。

我為了說話而說話,為念頭和個性編程發聲。

我理性和沈默,應該說詞窮,因為我忙於觀察我自己,檢視我上一刻的反應。我是沒產生自卑的感覺和羞恥心,但是我擔心我變成不在乎或沒感覺變成劣勢的存在。

活出字,是我生存最普遍與廣泛的應用,我看過一篇分享關於活出字:溫和。雖然我還未被引導活出字,但我知道我是如何沒有活出字。

我在遇到同學時,我沒有活出遇見存在的純粹表達,如:嗨!、哈囉!、好久不見!等,我只是基於我自認的考量,迴避這個表達,並很快勸下自己:沒關係,維持現狀也很好。

我勸下自己,是給我理由可以免去打招呼,讓我不用面對這個要求,並相信:這是目前以我的心態發展最好的做法。事實是,我想避免“不想要”的尷尬或者挫敗,我要我感覺我準備好了才做我要求我要做到的事。我是拖延,還有懼怕。

我按照心智預編程說出一些垃圾,然後讓我擔憂和厭惡這些說出來的垃圾會如何影響我的生存。

我邀同學明天一起吃晚餐。
我在意我們對話時的連結詭異,因此我懷疑我要約對方一起吃飯是否是我可以承受的,我是否可以應付,是否對我有必要讓我主動提起這個要求。

我懷疑我自己是否有能力,因為我在意其中我漸失的掌握自己,而由不確定性和尷尬感掌管我的表現。

今天許多時刻,我容許我說一些預編程的廢話,我也在一些時刻忘記停止進行呼吸,而陷入情境中。

我承諾我自己,穩定我的外表,給予充足時間調整內心的波動,並進行深呼吸停止。穩定我的氣息和我的生理反應,回到當下,觀察眼前的事件,檢視這件事與全體最大利益有何關係。如果沒有,我檢視,對於我的生存,這件事有何影響,如果有,我怎麼做是對所有人包括我是善意的。

剛才我使用了溫和對待我的室友,我看見他在煮晚餐,我拍拍他的肩膀,說:吃飽一點。他回我:好噠!

我感覺我對我的行為有些不適應,有些怪異,而且我內心在想對方會怎麼看待現在的我?我是否在他們眼中是變得好親近?包括我的臆想都讓我覺得擔心,擔心我會回到自我誇獎的模式裡。總之,溫和在我裡面的定義,是好的是對的改變,所以我想要感覺我是做到溫和的。我希望我這麼做被認為我是溫和的。

新的學期,面對小社會般的環境,我內心的暗聊和反應,會不會打擊我呢?

加油吧

2016年9月11日 星期日

Day 0-47 我的失控-下

我想要讓女友走入進程,是因為我認為他太笨,所以走不出自大跟自我奴困。

我認為他聽了我的建議,他便會基於他的自信相信他可以自己來,這也是自以為是,所以我更覺得他無法改變或者覺察他自己。

我故意在他面前說這是他的“自由選擇”,儘管我解釋過一次“自由選擇的事實”,但看著他點點頭,我心中說中的得意和失望產生,可是讓我無所適從。

我說希望他可以跟我一起行走,我的目的很多。我看不慣他在我眼前的行為處處都是心智,我看不慣他如此相信和自信他是心智,我看不慣他喜歡這麼活著,我看不慣他喜歡抬槓,我看不慣他總是出爾反爾,要我逼問他才說出他真實不想上課,我看不慣他總是開空頭支票,而不知道承諾與改變都是當下要實踐,不是拖延到未知的未來,我看不慣他不想弄明白,我看不慣她大喇喇的拖延。

我看不慣,我想要她變“好”,想要她停止自大妄為,想要改變他所有的“我看不慣”。

所以我不受控的想要督促他,懷疑他,觀察他,暗示他,碎碎念,講故事引導他,花很長時間講解給他聽,直到他打斷或是反彈。

我反駁這是因為我不想要他影響到我,他如果不願意瞭解,之後我要做什麼事我還要講解一番給他,說服他,我不想。
我也不相信他承諾他不會干涉我,會支持、尊重我。因為我就是認為,我看見他太多次承諾,卻無能實踐,從沒認識到,承諾是走在腳下,而不是活在一瞬間的嘴裡。

所以我憤怒。我想起過去他的所有承諾,我批判還有咒罵這個行為,我憤怒我竟然從未對這行為有如此深刻的體會,我憤怒我過去竟然一直迷糊的容許並接受我會消化這些空頭支票是可以的,是有原因的,原因是我愛他,我不會太介意。所以我還是會繼續抱有期待。

我從沒有這麼深刻的知道這些承諾的原因。

我氣急了,我心裡想著對方真是可惡又智障,但這股烈焰太強勢太猛烈,我快要掌握不了我自己。

我是長期容許自己像智障一樣容許這些現象,並且適應這個現象,還有為這個現象發展註解,定義這個為“正常而且溫馨”的包容。

所以我的忿怒實質上表達我不敢接受這竟是我一直以來容許的,我深知我以前是怎麼執迷的把期待投注在女友身上,並且相信同時又不相信這份承諾,導致我一直執著在女友身上。

我從他身上得到的都是謊言。我從沒接受事實是,我太相信太專注在對方的心智答案上,我一直在看,一直等如一台心智電腦要另一台電腦做到我想要的事。

我認為我有資格也有義務要灌輸還有督促我的女友,要他“走向正軌”,認為他這樣活著是不清醒的,認為他對我的懷疑(懷疑我是邪教)是可憐的,是自以為聰明的,可是我一直執著和期待他會在我淫威之下實踐他的諾言,儘管事實已經看見他的拖延,我卻仍然繼續。我這個樣子,也是縱容自己等如慾望,驅使我完成我的好奇和期待。


我不實踐我自己的自我要求,反而總是關注他人,不律己而嚴人,我所傳達和曾說出的話,也就成了笑柄,變成我自己的奴困,還有被對方拿來諷刺的工具。

我要放棄容許我忽視自己對慾望的覺察,而自欺欺人說,我想知道對方有沒有做到,問一下沒關係的。

不管我怎麼度過這份心安理得,那都是我的逃避,後果就是一無所得。

嚴格是無時無刻的念頭都要檢視,無時無刻不輕信我的縱容慾望。我一旦相信,便會走了很遠很順,那就我心之所嚮,預編程的好路,可是我就會嚐到“身不由己”的後果,到那時候,就要從頭再來了。

謝謝閱讀

Day 0-46 我的失控-上

今天久違的看見我女友,可是我們卻依舊吵吵鬧鬧。

我的內心有著矛盾,基本上能忍受我碎碎念又把我當正常人在爭吵的人興許不多,所以我算享受與他肆意“清談答辯”,可是我又對他總是懷抱“信任”和期待,只是因為我和他的人格因素,我總是期待落空,所以我常陷入癲狂狀態。

女友向我承諾,聽完我的解說,他願意嘗試DIP Lite 課程,而不是用他自己的成見否定一個從未接觸的事物。我聽了很開心,或者說,我感到寬慰和安全,因為我相信,我這樣多了一個在身邊的夥伴,有一個親近的人他理解我,支持我,並且也願意參與改變自己。

可是一天兩天日子過去,我沒有聽見女友在分享一天經歷中提及關於課程或是我的blog的事,我產生好奇而且不安,對女友的不信任油然升起,我懷疑他又“忘記”了,或是拖延了。我壓抑我的搖動的信心,也忽視我覺察我的動機,我還是順著我的心智慾望問他、督促他,甚至是要他直接對我說實話。

他先是反彈我為何要一直催他,再來是檢討我的心態,最後是告訴我他其實想選擇不上那個課。

我很憤怒,因為我認為他的承諾不可信,我也氣憤他基於我明白地指出他會以自己的見地侷限事情的本質這點,強調他不是因為這樣而不想上,只是他覺得這個課程不會適合他,原因是他用想的就好,書寫不適合他。

我當下腹腔部有一股熱源在翻攪,我腦中一直在抓他行為和話語的矛盾,我內心狂喊一個“認定”:他這就是進化版!我一旦說他什麼,等到他發言他顯得覺得他經過避雷和思考,而沒有被我說中了!這就是進化版神獸!而且這明明就是一樣,用自己的“感覺”判斷一件事情可不可行啊!在跟我開玩笑嗎?他在跟我鬼打牆嗎!

我當下無法用完整的話語表達我的感受,而且因此覺得有理說不清的惱怒,我氣憤我說不個屁。當然當下的氣憤是以逐漸拉高的音量和失控的攻擊言語對著女友,吵的內容針對檢討他個人的條理問題,基本上是批判他讓我無法順利處理我的重點。因為我還要檢討他的說話方式和思辨能力。

另外我也加入批判他出爾反爾的行徑,還檢討了他總是開空頭支票,而搞不清楚為何我總是不能信任他。

我腦中都是我察覺對方的習慣問題,我想要講的和討論的都是對方的“死性不改”,我越講越覺得這些我都講過,可是女友一個“誤解”我的“意思”,或是帶著我繞邏輯迷宮,就可以讓我從滔滔不絕瞬間成為沒有言語的火山崩潰,我可以感覺我講出來的話我越來越聽不懂,好像有點距離感,可是我內心的崩潰卻是在體內產生感覺。

我不只一次在當下想著:這傢伙真是考驗!考驗啊!我要知道這點,所以,我現在要怎麼做?

此刻在要理清道理的慾望和回到自己的“認知”間拉扯,我常放自由給自己,做讓我能夠消除慾望的行為,也就是遵循我的心智慾望,當時的迫切感帶給我的直覺是這樣的。

然而事實是,慾望,是填不完的壑,比如這件事,我容許我繼續依著我迫切想要責怪對方的慾望,我直覺這是我想做、要做的事,彷彿我就是要順著這個癮頭去做到。可是我責怪對方之後,我會聯想更多回憶,更多情緒,更多可以檢討對方的點,或是對對方發脾氣或算帳的點,總之容許一次慾望放縱,就會有許多慾望等在後頭。這跟吃毒品的形象蠻像的。

當女友叫我深呼吸,然後要說對不起,我瞬間又冒出“擔憂”,擔憂她把深呼吸當成兒戲,或當成治我的手段,我擔心他扭曲這個含義,而且還要拉我下水。

與我的女友在一起,久違重逢才第一天,我的內心就如此精彩、起伏不定,而且也被否定和懷疑我是否真做得到我“嘴上功伕”;今天某一時刻與我女友爭辯時,我也冒出一個癮頭要我說出:“分手吧”三字,這個慾望響起兩次才不再浮出,我發現那是經過我心中認定“我太常把分手掛嘴上”的行徑後,第一次感覺到“分手吧”竟然在強迫我講出來,而且我是覺察其與我是對抗的。

這可以證明,心智會經由我的覺察與進程而進化,此言不虛,我感受到了。

更多覺察將繼續書寫,謝謝!

2016年9月9日 星期五

Day 0-45 無所事事的自卑感

剛剛看了跟我一樣中性的女歌手的MV,其中有著迷也有好奇,時不時就會滑到留言區看看其他人是不是也覺得他很棒。

影像中閃爍的美貌跟我腦中的圖片與情緒相互交疊,我一發不可收拾的尋找跟這個人有關的影片,繼續延續這股相映的內心的煙火,同時我也不斷在腦中浮現我所知道的其他中性女生的影像,而我產生的是:你們一副很會玩的樣子,但是你們這些踢有她成功嗎?她一看就是專注事業與夢想還有興趣的人,你們為甚麼還覺得自己過得不錯啊。

所以我產生輕視還有獲得安慰的愉悅感,回頭繼續看影片中那讓我著迷的身影。

看一看,我產生煩悶跟嘔心感覺,一口氣把所有影片都關了,也不想看電腦。我到陽台想要瞭望,呼吸更多空氣。

摸著陽台的欄杆,聞一聞欄杆上的味道,我不曾做過這麼仔細又奇怪的事,有了desteni的知識以後,我意識到我可以嘗試去感受,也更常有好奇心,但我看到地面上一個媽媽牽幼稚園放學的小孩走進社區,我聯想到現在大部分人都開學了,我也要開學了,縱觀我整個暑假到底做了甚麼,我當下內心想:我只有去宜蘭三天兩夜,之後都宅在家裡,我甚麼都沒做,還真是空虛啊!!

短暫閃過我自己"身為"一個中性女孩的身分,聯想和那個中性女歌手和一些正在就業的女性相比,我真是沒用,我有出去看看這個世界嗎?我都因為出門要打扮所以覺得很懶就整天宅在家裡,利用認為外面有很多參與活動的目的都不是為全體最大利益著想,我就放心的有一個藉口讓我可以供養我的懶散,所以我還真是廢啊。

我想:我不想去面對開學後的人們與我之間的互動,不想要虛偽的持續我的人格特質,那我怎麼有能力甚至有自信以為我能夠參與改變這個世界的樣貌呢?我在最接近我的生活中的預編程事件我都趨於容許我的負面與逃避作法,來表達和走過,我如何說我有勇氣參與一個為全體最大利益為瞻的行動呢?

我輕易容許我內心存在懼怕和自卑,又同時作著美好結局的白日夢,這難道不是垃圾嗎?我掙扎我的不滿意現狀和無法走出我的行為模式,這不是停滯了嗎?這不是非常顯然的卡困了嗎?我怎麼還是繼續作夢我會走出來呢?我在其中循環不止的原因,就是因為我作夢。

我認為我無所事事,這事實嗎?我看見的景象觸發我認為我是無所事事的,否定我整個暑假宅在家的意義,認為我是一無所成的,這是事實嗎?

我在一瞬間就相信了,我一瞬間就完成對我自己的批判,我這樣有相信自己嗎?我的批判,在以前的模式來說,會變成:嗯!我不能再這樣下去!開學後,我要好好讀書,充實過日子,不能過這個暑假這樣,不要再後悔!

這個模式我現在已經停止了,這個模式也是剛剛突然想到,利用這個機會來解構一下:以往我的確是依照著我的心智慾望去決定我等一下要幹嘛,所以在一個地方我不會待太久,我會發牢騷,睡覺,走去夢裡探險,這很可笑,但是是真的,我相信夢會給我娛樂,讓我去體驗一個被安排好的遊戲程式,期待或許可以讓我心情好一點,有一個可以釋放和發洩的空間。經由這樣隨心所欲的生活之後,我的空虛感會達到一個頂點,接著我受不了,開始思考我要振作,而且定好我該怎麼振作,我寫好目標,然後想好我的目標會帶給我的結果。

基本上這樣一個循環系統的要件就達成了,我就在裡面循環反覆的走,就像老鼠跑滾輪一樣,以為是關關在過,卻實際上停滯在同一個位置,事件的確是不一樣,但是其中對抗和解決的關鍵一直都是一樣的內容,我在上大學後發現了,可是我找不到方法處理我的發現,所以接下來我是有知覺的走入循環之中,變的很害怕,變得手足無措,無奈和絕望和迷惘在此誕生。

直到在論壇註冊一年後我再次撿起desteni的資料,利用暑假一個無所謂的心態,同時也是好奇和有所期待的投入課程,加上影片一個接一個的看,對於相不相信這些知識,我已經不抱要證明才去接受的心態,基於裡面所傳達的概念,我接受和願意,利用親自活出這些指導,感受我自己的聲音,看到我是怎麼虐待我自己,看到我是如何對我自己還有身邊的人不誠實,我是多麼不愛與不認識所有人包括我自己,我發現,我是真的,包括過去好的壞的回憶,我感覺我不像真正以我的主宰過活,我看見心智情緒如何控制我,我如何為自己找藉口,而相信這是我的自主。

我批判我無所事事,所以我覺得我瞬間的價值和我的行為,皆是不妥的表現,我傾慕光彩的歌手,認為她是成功的人,我陷入信任和認定世界的競爭準則,我相信特定的形象意味著好的,對的,成功的,無可反駁的,所以更能肯定我是不足的,需要加加油的,這引導和邀請我願意走向努力成功的路線,追求人生的夢想和成功被景仰被模仿被愛。

我從這狂熱、聽不見周遭聲音的"腦中"回到當下後,物質的觸感和純粹周遭的聲音、耳中的靜噪,現在外頭空氣傳來的雷聲,是與我最親近的東西,是我最唾手可得的現實,也是最好操作的工具,更是具體活著的體驗,我這暑假做的事已然是覺察的開端,其中對於專注和四下呼吸還不夠完整,也還不夠投入,因為我經由慾望的驅使容許我去放棄短期的呼吸和專注力,去做一股不可抗力的事件,其背後都是有意義和目的的,也正是我檢視我卡困的點,我利用暑假宅在家的目標就是利用一個人的空間體驗和吸收desteni的知識,也考驗我在一個人時能做到多少,受到慾望的撩動要如何停止(比如看黃片)。

我批判另一群踢,因為我沒有原諒我自己在他們面前的自卑感,我融入不了他們,所以我不能理解和寬待她們包括自己,我的幻想失敗沒有成真,所以我積下懊惱跟憤怒,真真印證在這裡學到的知識:我憤怒與苛刻,是因為我生氣我自己,我批判我自己,但我不知道我是針對我自己,所以我容許我對所有人的濫虐。

小時我就想過,為甚麼我盯著媽媽,可是我不知道她在想甚麼。為甚麼感覺媽媽是無法好好表達她自己的?感覺她被這張臉,這個身體包住了。我看不到她。

我從沒回頭審視我這個想法,從沒想起,因為長大後遇到許多事情,我沒有想過需要往這個方向找答案,我一直在往前看,找成功的人的答案,模仿成功的人的行為,最遠也就尋找有人可不可以幫我催眠讓我看前世今生,給我一點方向讓我知道我今生可以幹嘛,或是讓我跟我的指導靈講話,反正就是有研究到新時代靈學;看過幾本書,說明一個做過催眠手術的精神科醫生,如何深入研究病人的前世今生證據,還有一整本書都在講人的揚昇目標,說人要完成幾世的考驗,到最後第十級就可以超脫變成別人的指導靈等,還有我練習過打坐冥想,依照指示一步步看然後閉眼照做,目的只有一個:讓我脫離現在這個樣子吧!

所以我的近期是帶有執念卻又一團糟的生活模式,不甘於遵從競爭跟繼續身不由己,虛偽應付,可是又因為害怕變成孤立,害怕被認為"不勝唏噓"或是被瞧不起,所以依然維持現狀,所以我不快樂,整天作白日夢,也因白日夢而有勇氣或是更失望。


我的自卑肇因於我解決不了我已知的問題,我自卑因為我明知我沒信心,可是我卻容許我繼續不受控制的感覺孤立,想不出任何辦法,生不出能讓我強顏歡笑或是一笑帶過的力量。我曾經解釋那是因為我太自我太任性,但是這麼說也沒辦法有改變的效果,只是讓我知道我的個性是這樣,然後讓我討厭我的個性。


我對中性女孩的自定義也並非是真正屬於我自己的定義和身分,這個認同只是一個瞬間所產生,目的是成為額外加入一些自我批判的元素,讓我更加自責和懊惱而已。仔細檢視,我根本未曾定義中性女孩也未曾定義我等如踢,我的自我批判,是套用社會對中性女孩的既定印象來等如我對自己的看法,這實在是失察而且是自己容許的後果,我勢必要承擔這樣的後果,但我更要解除這樣的容許,檢討為何我會藉由我的聯想而去接取知識套用並等如我自己,其中一定有原因。我認為原因是我對自己還是有期待的,利用我是中性外表的優勢,我可以發揮適合中性女生的行為,藉此讓我達成我要的目的,在這個認知下,等到批判層面時,我自然就會聯想到我沒有盡我應盡的發揮。

總結,容許批判自己、作白日夢,不僅是浪費人生,也是無所事事,當我相信我無所事事,我真的就是無所事事,所以我才會這麼想;當我相信我沒有無所事事,那就是我自欺欺人啦,因為我知道專注當下是怎樣的,根本不會想到這裡,根本不會"想"。

我自卑--停止,開始找問題,為了解除自己的奴困跟容許,需要付出努力,練習怎麼經由四下呼吸活在當下。有付出就會有變化,這再實際不過,要改變現狀,只能透過改變自己和親自走過去,所以,越早開始越容易,越早開始越能擁抱自己。

在一產生心智情緒或反應的時候,覺察並暫停,利用書寫寫出來,檢視這個思想,定義這個思想是我的心智的哪一部分,產生的原始事件以及動機是甚麼,反應的原因是否是真實的事件,然後進行自我寬恕,並且明白我自我寬恕的內容,其事實和目的是怎麼影響我自己的,我要如何停止。

謝謝

2016年9月7日 星期三

Day 0-44 人類歷史(83)妄想症-觀後感



我的阿嬤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有妄想症的現象了,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是我長大之後才漸漸體會。

我的阿嬤是一個思想非常負面的人,他同時非常自傲,也很自負,但更多的是栽贓,亂怪人。

現在阿嬤已經搬回南投老家住,可是已經和家裡的哥哥姐姐產生強烈的衝突,我每次回去就是聽見姊姊跟我抱怨阿嬤的事蹟,還有聚餐哥姊都不參加,只因要迴避與阿嬤相處。阿嬤也是不會隱瞞對姐姐的不滿,跟我透漏家裡孫子多不敬。

姐姐是在阿嬤那吃了虧,被懷疑跟被栽贓的滋味一定是不好,但是關係變成這樣還是不是很理想。

我看了這篇影片,其實已經看第二次了,看的時候一直有一股衝動想要轉發給家裡,讓大家知道這個狀況,或許能有新的做法,可是我"知道",我這麼做不會有理想的回饋產生,這個反應恰好也是我剛剛已經做了自我承諾的內容,我應該"利用呼吸停止我的反應,不做衝動的行為和言論,並給自己時間回到物質層面,其中遇到畏懼和利己思維,我寫下來並做自我寬恕,了解我如今卡困在何種層面的心智系統,使用呼吸停止這個念頭,專注在物質體驗。回到面對事件,當能夠專注在事件的觀察時,我做決定,再做回應

我了解,今天不是所有人都認識desteni的資料,對於相對違反"常理"的內容,不會像我一般自然的擁抱。對於長期居住於這個社會體系、或是已經邁入並相信這個環境的人仕,單單這段影片,無法讓人找出可以運用已知的知識去認同的地方,這樣的狀況會造成大部分人認為這是胡扯,是邪惡的訊息,是拙劣洗腦影片,因為顯得荒唐。

我以我自己的知識背景,基於我的認同,灌輸給我的親人,沒有經由具體的認識對方的背景,考慮單一影片帶來的誤解,以常識推理,這部影片相反會成為被唾棄的內容,會讓我變成語怪力亂神的受擔憂年輕學子。一廂情願的衝動行為,就算內容是極具意義的,也不會被採信和聆聽,還會藉由我的態度和行為,影響人們對其的信任跟接受度。

所以關於妄想症,短期之內我無法透過直接宣導和灌輸的方式傳達給身邊的人,要突破權威的假面如系統的設置、醫療的知識等,必須有足夠的證據和建設,以及個人行為的實踐,作為一個能使人採信的人仕,觀念的改變才會實現。

我已經做過幾次觀念的灌輸跟表達我的意見,而沒有後續去實踐,反而是以繼續追求真相為由,放棄我曾對外宣導的內容。因此,我被視做三分鐘熱度,被定位為一直改變選擇的人。我曾經非常不想聽到被這樣講,被說成三分鐘熱度,甚至我的理念不被當作一回事,對我來說,是不被支持和不被信賴的,因此是失敗的,可恥的,難堪的,我也會因此懷疑我是不是終將一事無成。

我必須穩定自己,停止以外在的批評定義和相信我是怎樣的人。當我相信我是怎樣的人,我就會是怎樣的人,不過不是基於自我主導原則,而是基於我接受和成為心智要我成為的樣子,基於我的自卑和恐懼。那將不是我真正藉由自我主導的行為。

選擇本是不存在的,我藉由心智的慾望去追求人生的真相,想要讓自己感覺過得下去而去尋找我想聽的,那是預編程我的選擇和體驗,不是我真正在活出我的表現與人生,因此不停的選擇是我不停止心智的操作,所以我自然會活出預編程的人生,我不必感到羞愧,因為這都是預編程好的。基於我沒有察覺我在做的事情並且為自己堅站,我也不必羞愧,因為羞愧的感覺是基於我的心智對此的反應,我只需要了解我的此刻的覺察的意義與目的,並且了解我能怎麼走出來,找到一個實際可行的方式,作為修正,停止。

回到關於妄想症,既然事情已是如此,阿嬤正在體驗他預編程的人生,痛苦和破碎的是他的心智系統,他的本質永遠不會改變。我只能用我的了解告訴他,和期許他死後能放棄生前的痛苦,在天界走向進程,我"相信"他是會這麼選擇的。

而我則繼續我的日記和覺察,日子並不總是平順美麗,許多考驗正在等著我。

加油。

2016年9月6日 星期二

Day 0-43 我對人的不信任

昨天學姊找我幫忙,說老師急需上學期的講義,我早就丟了,我繼而找室友幫忙。

一開始室友說應該有,我高興了一下,心想這傢伙還行。之後他問我什麼時候回來,我心想:不會是想要我自己找吧?

之後我回他訊息他都沒回我,我幻想他應該是去找講義了吧?雖然我同時認為不太可能。

之後他告訴我,他有,“可是之前學姊找他要一章節,他就給他了”。

這句話我實在看不懂,我不知道他是要表達什麼。是全部都給他學姊了嗎?如果是這樣,同一個實驗室老師,應該他學姊就會給老師啦,怎麼我學姊還來請我幫忙呢?

可是我要怎麼問呢?

室友又回應我,他之前在教學平台還可以下載上學期的課程,我可以試試看。

我頓時陷入苦惱跟憤怒中,我不禁再次感到對室友的批判,把曾經對她的定義和批判重新翻出來,套在此刻這個行為上,我有一股慾望,要認為我的室友是怕麻煩、不想幫忙的,接著我也批判自己怎麼都學不乖,一直以為他好說話就找他幫忙,可是不都常常被他那個態度氣到嘛?我不是早已要對這個人切割了嗎?我怎麼還傻傻的需要他的幫忙呢?

之後學姊再次聯繫我,提醒我就算沒有辦法也要跟老師說。

我陷入兩種批判,我批判學姊為什麼不直接幫我轉達就好?我只是幫忙,幹嘛講的好像我要直接跟老師聯繫?還有是我說的不夠清楚,但是被懷疑做事需要提點或擔心,我還是覺得不舒服,我認為我做事一向對自己存在著要求,所以學姊的提醒讓我感覺他是不放心,我有種被學姊小看的不滿感,我批判學姊太過自大,不信任我,用他的想法來認為我需要被提醒被擔心,既然如此,我以後何必再幫。熱臉貼冷屁股。

我的心智由一兩串的事件再次紛亂起來,我在畏懼我的憤怒之下,選擇冷靜,並且簡短回應兩者,不想透露負面或責怪情緒。我的畏懼,除了畏懼我憤怒所帶來的毀滅性,更害怕毀滅性帶來的關係破裂或者尷尬、被討厭。結果是我變得冷漠、淡然,生人勿近的形象,有禮可是不親近,儘管是這樣,我從沒表現得一副清心寡慾的樣子,只要我察覺別人是受什麼自私自利或是情緒化、懶散等驅使而如何對待我,我就會批判,以前我還會表現出來,造成尷尬局面。

所以我以為我只要好相處、幽默、正向形象就可以再次打進人群,可是我從來都沒有停止批判和停止不相信身邊的人,我的批判性格總把我拉進沈默跟抑鬱,我的臆想總讓我在正與負能量之間掙扎拉扯,我深深太依賴能量來調整我的表現,因而我的輪迴事件明顯到我在如此的卡困之中都感知一二。就是我在正與負面心情之中輪流生存,大約這個禮拜我好好計劃自己,比如從禮拜一就開始吃香蕉,我每天吃,至少好心情跟好反應維持一個禮拜,可是漸漸到隔週,正向思考的頻率有感的消失,我變成玻璃心,有一個事件發生就足以改變現狀。

在這樣的轉換下,我變成追求正向能量的光顧,等待著我會哪天醒來再次擁有時機創造正能量。當我陷入負面時,我沈浸在裡面無法走出,我曾定義這個結果是因為我太任性,所以才會如此下場,但現在我不再是這麼告訴自己。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的室友是怕麻煩、不想幫忙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的室友是怕麻煩、不想幫忙的,所以我更確定他是理應被批判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的室友是理應批判的,所以我把我對他的看法合理化,並且用惡意去定義這個人仕,甚至批判他的伴侶關係,聯想他的人際關係,透過聯想各種記憶,加深我的勝利慾望與報復、詛咒。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相信我的揣測跟期待,所以不管事實是不是如此,基於對象我皆已經設好特定觀點,當對方沒有做到,我就會懷疑這個人,並且批判這個人,對這個人產生期待落空的憤怒。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已經全面想過所有的原因、動機和目的,基於我認為不知道如何表達我的臆想,而且擔心給人咄咄逼人或是不信任感,我選擇沒有說出口。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基於對對方的不信任,以及長期一直的定義對方,所以我認為我對其的原因或動機或目的的設想已經是對其的寬容,甚至其中有一些設想是要為他開脫。而他的表達不明相形之下不是我所能夠容忍,我而產生厭惡與不平衡的惱怒感。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平時對學姊的定義是他是一個自負的人格,因而套用在這個事件上,我認為他的提醒是基於她不放心,我因而聯想他是不放心有人會做到他所預期的做法,進而我認為他是自以為最有能力的人,不然就是認為所有人所有事都需要提醒。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在回應學姊時還檢視我的文字是否帶有挑釁或諷刺意味。因為我認為我在之前是有情緒的,我不確定我是否在輸入的當下,也情緒化了。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當下的情緒沒有覺察,但必須在輸出前進行自己的解讀跟檢查,表示我在行為過程中,我對自己沒有覺察力,而且在最後時,我並不信任輸入當下的我,而且擔心會毀掉現在的我。我不相信特定時刻的我,只要是受到情緒主導之後,我就陷入對自己理智的不信任感,所以最後必須由我基於對適應生存的考量,做最後的把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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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看到我“認為我已經全面想過所有的原因、動機和目的,基於我認為不知道如何表達我的臆想,而且擔心給人咄咄逼人或是不信任感,我選擇沒有說出口。”時,我停止並且回到呼吸。

我了解“我認為的全面的臆想,其目的便是為了引發我接連的反應跟暗聊,我的臆想,皆來自我的記憶與心智系統,所以其內容都存在著目的與利己主義,而在其中我的情緒已經有預設的引爆點,因此當我在設想或執行我的測試,已然有情緒能量,我才會認為我的言語是有對我不利的感覺。我認爲我會給人不信任感,是因為我基於不信任對方才會有的恐懼,害怕別人會看穿我的預設立場和動機,繼而讓我的目的不能達成。我選擇沒有說出口,也是基於我對自己的不信任,並且加深我對此事的執著跟臆想,等於我容許我與此事分離,並且沒有負起責任,而把罪責怪罪他人。”

我承諾我自己“專注在對方給予的結果,我欲瞭解對方的動機和理由,此是等如心智能量而且對方的事實也是不真實的,物質的結果是唯一真實的東西,負起自己的責任或將自己推向極限去完成解決的辦法,並且停止和解構其中我新出現或一再發生的問題,才是對全體最大利益的行為。”

謝謝


2016年9月5日 星期一

Day 0-42 情感讓我重頭再來

上週適逢假日,我與家人度過充實的時光,我們禮拜六在外頭玩了一整天,早上在陽明山泡湯,中午吃飯互相分享,下午去山上看人跳傘,晚上跑去汐科家樂福逛。

在這個家裡,只要每一個人都在,感覺就是完整的,爸爸不在,感覺少了調侃跟依賴的對象,媽媽不在,感覺這個家沒有秩序了,弟弟不在,感覺這個家不再有滋味。

儘管我們家已經不再有爭執吵鬧,關係還是很密切,看不慣的變成容忍,不想見的變成自己試圖以身作則,我曾問自己,我不再跟家裡任何人起衝突,是因為我和家人疏遠了嗎?我們每次相聚都是談笑,是已經不再親密了嗎?

不是的,曾經一度我陷入這樣的以為中,所以我偽裝自己,表現得特別僵硬,我自己都感覺的到。
但是家裡的氣氛沒有因此改變,反之我發現我又變得鑽牛角尖,貶抑自己,要求自己,濫虐自己,把我察覺我的恭謹跟不自然,變成攻擊我自己的武器,第一個冒出來的想法都是:我怎麼又變這樣了!

我享受在與家人之中任意的表達我自己,我說著預編程的話,家裡人都包容而且能夠意會,我和弟弟無話不談,我接受他與我類似的人格特質,也接納和樂於聽見他與我類似的,一些無意義,有時無法接話的言語,因為我看到有人跟我一樣,不是只有我會說一些我自己都覺得很無語的評論。弟弟是男生,是家裡我最親的親人,當他說出在我們之間曾發生的事實,比如從沒一起出去玩過,如雷貫穿我的身體,沒有預料到原來對方也感知此事,原來我不是一廂情願或是,原來我不是特別刁鑽之人。

與家人之間的默契常是引發我內心反應的爆點,家裡人彷彿都會在不特定的時間說出我"想聽"的事件,這總是讓我當下變得非常快樂,表現變得亢奮,因此跟家人常會同時放聲大笑,而我笑眼中非常感動於這個氛圍。

與讓我感到溫暖跟快樂的家人出遊,等如我帶著行動亢奮劑闖蕩,我自在奔跑跟體驗其中的樂趣,自然表達我的自信和勇氣,在我眼中,這世界彷彿都是值得用力享受跟讓人感覺良好的。

因此我變得不想回台中,回到自己一個人的世界,面對與我分離疏離關係不佳的室友,我要偽裝自己其實活得很有力量,我要自己一個人演譯自信與勇敢,當一切是靠偽裝時,力量和能量總是不穩定,我在這不穩定中變得迷惘跟慌亂,不能穩定表達我自己,不能拋卻我的畏懼,事情都變得很勉強,心靈感覺每天都過的艱辛,生活像是在苦戰,我的暗聊每天糾纏著我,我對過往自在的體驗變得只剩印象,變成一個個幻覺。


今天我弟弟搭早班高鐵回台中了,昨天我跟他在公館玩了一整天,與弟弟在一起真的好輕鬆,有如帶著溫暖的行動電源,我對在都市的體驗沒有絲毫畏懼,我一點也不擔心別人怎麼想我,我剪一個少見的髮型也不太在意,和弟弟並肩走,我內心一點也不焦急或自卑,我反而心疼弟弟不滿意自己的膚色太黑,在我眼中,他很好,他不應該不滿意自己。

昨天和弟弟看最新的電影"屍速列車",我享受在劇情中,也享受在弟弟看到重點處偏頭看我,我享受在哭泣時跟弟弟默契對看,我享受劇中爸爸哭泣的震撼,我想到我爸,雖然他應該不會像男主角撐到這麼後面,但是我知道他也會哭成這樣的。

今天弟弟一早走了,雖然我早上六點多醒來,但是家裡已經沒人了。我頓時覺得好孤寂,身上的勇氣跟力量在我感到孤單時褪去,我想到要回台中,新的暗聊和自卑再次產生,我感覺得到對於"故態復萌"的我的恐懼跟我無奈的自暴自棄。

感覺要帶著對於進程的知識站起來,其中多了對自己的期許和預設的失敗感,因此更加無力和困難。要處理我在迎接新學期的挑戰,和與家裡告別的不情願感覺,對我來說都是重拾信心的重擔,我太清楚我容許我的怠惰跟懦弱,到沒有勇氣承擔的地步,因此壓力更大,批判的標準變鬆,很容易我就被打散,變得沒有自我主導原則,變得畏懼,而隨著環境和心智擺弄,就像自我放棄然後被系統強暴的布偶。再也不要了,基於我的恐懼,我需要堅站,我要耐心堅持回到呼吸,穩定我的氣息,從頭做起。

謝謝

2016年9月1日 星期四

Day 0-41 我的各種心情都出現

今天早上,我做一個夢,夢到我在老家一個窗簷下觀察一隻孤兒鴨子,突然我被其他小動物分心,當我回頭去看那隻小鴨時,她的頭已經斷了,我卻一直以為她還是活著的,一直有幻想告訴我她會動,觀察一陣子後,我發現有許多小動物沿著窗簷越過這隻斷頭的鴨子,似是加快腳步,我的注意力一直在鴨子身上,待我轉頭,發現老家空地的積水潛藏幾隻鱷魚,有一隻我這邊過來。

我完全忘了剛剛小鴨的處境,逕自衝向家裡一處鐵皮屋中。可是當我一關上門,我透過窗口竟然看到我阿嬤在空地掃地,我急得再次衝出去,此時鱷魚已經注意到阿嬤,阿嬤此時正在與鱷魚拉扯,阿嬤身上有一條鐵鍊,讓她與鱷魚纏在一起,扯了扯鐵鍊,身旁的鱷魚比較像是自由之身,我毫無自信可以扯斷,趕緊衝回去鐵皮屋要找鉗子鉗斷鐵鍊,發現媽媽在廚房煮菜,我大喊:快救阿嬤!!媽媽還沒反應過來,我氣急敗壞的直接拉著她出去,忘了鉗子,待回到現場,阿嬤已經倒在地上,我看著那個軀體,我瞬間無法做任何事。

直到阿嬤的軀體被鱷魚頂著,我看不清楚是不是被咬著,但阿嬤微微掙扎,被動的被鱷魚往倉庫的方向頂去,我這時對媽媽大喊:妳怎麼不趕快啊!!媽媽被我叫回神又失神,我急得往那裏跑去,只見畫風一轉,阿嬤奮力用她的雙手要敲開倉庫拉下的鐵門,而鱷魚就在她身邊好整以暇,阿嬤固執堅毅的專注在她的雙手,彷彿她在做一件最唯一最首要的求生方式,因而她非常專注,孤注一擲。

我就這樣驚醒了,沒有看見阿嬤的結局,但我卻無法停止我前一刻在夢裡的驚駭。

醒來之後我看著時鐘,我以為爸媽已經出門了,可是我發現爸媽的手機還在家裡,走到書房,看到爸爸穿著吊嘎在用電腦,我瞬間以為今天是假日,但我還是覺得怪異,我問爸爸怎麼還沒去上班,今天禮拜幾?

爸爸說今天禮拜五,我頓時了然爸爸可能是今天不用上班。我坐下來跟爸爸分享我的夢。

爸爸似乎意外我會跟他分享我的夢境,所以當他複誦我的最後一句話之後,我就起身上樓了。
洗完臉我下樓,發現媽媽也在,我轉頭看時鐘,才看清楚現在才不到七點,爸爸媽媽還沒要出門。

我到爸爸跟前,了解爸爸現在遇到電腦上檔案無法編輯的問題,我在旁給予我的猜測,我接手研究問題,爸爸在旁看著,發著牢騷,我覺得好笑又欣慰,不知為何。

之後爸媽出門後我已經解決問題,只剩下程式的速率問題需要解決,我查英文的發問區,正在一無所獲時,家裡的門打開了,我以為是爸爸回來不上班了,我探頭看著玄關,看到一個背包在晃動,我大驚:竟然是弟弟!毫無預警,這麼突然就回來了!

我頓時邁開我的笑容,弟弟的歸來像是驚喜,我的內心蹦開颯爽的愉悅,好似是生活的加味,我感覺特別感動,特別溫暖。


今天發生的各種事件一連串如此無意又出乎意料,像是對我的重擊,讓我不敢置信,喜怒哀樂在一個早晨全讓我體驗到:夢裡的生命觀察,夢裡的恐懼,夢裡的憤怒,夢裡的急躁,夢裡的悲痛,頓醒的痛楚,領悟夢醒的瞬間,晨光裡的塵霧,時間的誤判,獨自一人的誤讀,意外的驚喜,早晨事件的虛幻感。

寫到這裡,我聯想到,會不會是因為我昨天回顧我的課程,回到第一課"記錄自己的日常發生的細節",因此我今早遇到這些事件,我有一股力量驅使我描寫下來,但我同時也給了自己解釋,解釋這股力量的原因是因為這個體驗非比尋常,給我感受特別不同。不過,其實內心比較認同這個理由實是讓我寫下來的結果,並不是真正的原因。

現在可以說的是,我已經處於糾結與苦思的狀態,我應該停止,不再讓混亂的思緒侵占我的存在,我要退一步回到寂靜,專注呼吸回到現在,把注意力放在物質感受,感受我的手敲打鍵盤上,感受我在朗誦我的編輯時聲帶的震動,感受我腳下與桌腳相碰的觸感,感受窗外的聲音,感受我喉嚨氣流的移動。

我的思緒被停止,基於我寬恕我的求知渴望,基於我寬恕我好奇這些事件的目的,我停止,並且接受當下,我走在當下,我活在當下,我沒有期待,我專注現在,我無時無刻覺知,與我的物質身體同在。

若有後續覺察,將在下一篇補充。

Day 0-40 自我寬恕分享-5

1.引起情緒或反應的事件

剛剛在洗碗時想起曾經爸爸教我碗應該怎麼洗才對,我當時是不悅而且不服的,又聯想起之前我室友叫我寫分組紀錄,我也是非常不以為然,但是當著這麼多人面前叫我幫忙,我實在不好發怒。
我不喜歡被命令或是被當作理所應當的感覺,爸爸教我怎麼洗才對,我心想我有幫忙就不錯了,別在那用他自以為是來對我指指點點,覺得爸爸在我心中"只剩一張嘴的形象"又添一樁,我倒期待他該做的是示範給我看,不是在我旁邊站著發號施令;我室友收到老師傳來的分組紀錄單,接著他遞給我,叫我寫紀錄,我心裡詫異他的行為,我產生蘊怒而且不受尊重,我當下不滿的回應:為甚麼是我?他則打哈哈說:唉呦你字比較美嘛!我看他的嘴臉,我心裡產生的反應是:自以為是、恬不知羞,而且我的情緒開始不能平衡,因為我氣憤我無法拒絕,我選擇壓抑不滿而接受這麼做,在內心產生各種暗聊,認為我非常被看輕使喚,我是不容許這個現象出現在我的認知的,因此我選擇積怨,並且利用與我朋友說其是非來紓解我的怨氣。


2.我的自我寬恕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的方法是好的,當爸爸用他的認知否定我洗碗的方式.並灌輸我應如何做才對,我心中冒出"那給你洗不就好了"的反駁,並且同時我內心也出現"這也是一個學習的機會啊,爸爸只是要讓我更好的意思"的想法與之衝突,讓我反而更產生無可奈何的壓抑與氣憤。我的貌似是勸阻我的抱怨與不滿的聲音其實將我推入更深的矛盾之中,即是這些念頭貌似可以幫我往好處著想,但卻像是一個不得不的選擇讓我去遵守,表明這麼做才是對的,對我會是好的,這些是我所累積經由教育而來的道德知識,但我卻當作遇到困難的"我的自我支持",因此我選擇百分之百服從,並相信我這麼做是理智的,做了之後一切會好起來的。這些能將我引回正向思考的念頭幫不了我,因為我還是依著能量遊走,那是必我要遭受兩極化的後果,而這已經在我的過去好幾個不同時期驗證過了,因此我不應該再容許我入坑了。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爸爸是自以為是的,並且在以往已經定義過爸爸是一個說比做更容易的人,因此當爸爸站在我身旁,輕快的口氣指導我應如何洗碗才正確,我卻感受到沉重的不快如他的存在一般在我周圍產生壓迫,我內心產生對爸爸自以為是的批判,而沒想到其中有包含我對爸爸否定我在前一刻默默肯定自己洗碗方式的惱怒,而對爸爸的態度多加延伸跟批判,並仇視爸爸我所定義的自以為是的人格特質,其來自我自己認為受到侵犯罷了。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室友是自以為是的,因為她常以她的習慣和她的見解,冒犯到我的自尊跟我的立場,並且我認為她毫不知道自己的問題,還一貫在我已經隱忍的外表前,言語柔和優雅,這讓我產生嘔吐與鄙視之感,甚至產生急欲找人來評評理的衝動,我有欲望要她被眾人背棄,或是讓我看見她被眾人欺負,但是,我總是不願意乘著盛怒撕毀關係,我還是害怕不能和氣,僅僅因為我知道我的行事可以多衝動,可以多不顧後果,而我也害怕後果,害怕我被反噬。我在其中思維以及考量,完全以利己角度去分離我與別人,因為對方觸碰到我的生存底線,即是我注重的品德跟清白,或是比較深層的我的自我價值跟我的尊嚴,那麼我就無法以平等如一的態度去平常視之,反之我開始捍衛我自己的立場,要剷除對我不利的事情,我變得極具攻擊跟防衛性,此時我會批判跟厭惡這個人格特質以及這個人,我會要她好看,或者是要跟我道歉,因而護衛我個人,這變成利己主義,我在這裡困住,而且變得毫無覺察,因為我還是依賴這些事物作為我生存,我畏懼我無法生存,與人平起平坐,所以驅使我分離。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何如許我自己,認為我接受室友要我做的事,我的定位以及人格,就是被看低的,我相信在我不得不接受時,我容許我是低人一等的,可以被使喚的,我容許我相信,我接受是等如我被使喚的。我認為我是被使喚的,所以我認為室友在使喚我,然後我開始批判室友憑什麼使喚我,而我的接受更被我批判做:我為甚麼要聽她的。因為我這樣延伸的揣想,所以我認為我需要照做的理由,知道理由彷彿是為了要讓我印證對方是不是真是如此大膽,如此可惡,並且在心中想,如果理由上是我可以接受,並有面子,那我就願意幫忙。我沒想到我到底為甚麼要這麼做,我心裡不舒坦的理由是甚麼,我這麼做的用處在哪?
我是要為了滿足我的失去自尊的憤怒,即是要滿足我的心智慾望,要讓我可以填補我失去的尊嚴,因此我需要當事人供給我,並且我認為一定要來自她本人,我才能完全癒合這份缺失,而沒有拋棄這些執念,並察覺這也是心智的操弄,我所無面子、我所氣惱、我所報復、我所需要,都是要停止的部分,我的動機與目的,對全體最大利益完全沒有幫助,只是為了我個人的自我利益而已,而這還助長心智意識系統的濫虐,也是對我自己的虐待,我從中也不會得到解脫,我也不會真正穩定我自己,變成穩定的個體。

謝謝!